衣食不愁,吃穿不缺,但没有自由。
总裁找专门的人重新纠正她二十多年来早就刻入习惯的站坐行走姿势,要求她学习各种礼仪,吃饭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包括怎样微笑。
被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少女想反抗,但房间内到处都是监控,门外时时刻刻守着人,她恶心极了,却又不敢死,于是就这样活着。
活到生下了顾白,活到死。
总裁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想要的东西就去用尽办法得到,人也是,不去抢就什么都不会有——他也是这样教导顾白的。
顾白也确实学的很好,如果不是记忆中,年幼的他看见了母亲死去之前解脱般笑容的话,或许他会一直这样下去。
还不算无药可救,白以尘如此想着。
桌上的咖啡早就冷却,他将其中一杯推到了顾白面前,“这家的咖啡还是不错的。”
提神醒脑。
顾白扯扯嘴角,端起来抿了一口,喝惯了咖啡也就不觉得苦了,整理好心情后整个人似乎轻松不少。
“我要走了,或许以后都不回来了。”
“一路走好。”
两人心平气和的交谈,白以尘举了举手里的咖啡,当做是送行。
顾白笑了下,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情敌聊了这么久,“我说话算话,不会再打扰你们。”
说完起身,拿起搭在一边的外套准备离开,白以尘将加了不少糖的咖啡一饮而尽,毕竟是别人请客付钱,不喝完总觉得亏了,正好过去找江临。
阳光照在一前一后的两人身上,顾白在上车前低声道,“其实,如果不说出来的话,没人会觉得你是虚拟人。”
没等人说什么,他又摇头失笑,“算了,就当我胡言乱语吧,顾家的公司领域不涉及这方面,这次算是我和父亲的赌约。”
“放心,与公司利益无关的事,我不会考虑的。”
留下这么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顾白就上车离开了,他认为自己暗示的已经足够明显。
站在原地的白以尘摸着下巴,喃喃自语,“什么意思?是威胁吗?”
“不太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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