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兵宾客午餐由国家提供,沈裕跟着唐婉前往其中一桌。

唐婉轻车熟路寻座位,再跟着周围宾客等待上菜。半路,沈裕看见一些教授带着年轻人跟科研圈的学者敬茶,瞧着像是活络关系。

“他们是?”

“算是拜山头,露露脸。”

“咱不用?”

闻言唐婉眼珠一瞟,只有俩人能听清的声音里带着些傲意:“咱要是跟他们一样敬酒,你师父这么多年的研究算白干,直接卷铺盖回家!”

青年忍俊不禁。

而同桌教授同家属瞧着陌生青年,打探身份,毕竟有的人不是京华大学教授,不清楚情况。

“陈何院士徒弟?”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而且啊……”

知情者说出学校的事,得知京华里面闹出“一年期限”,某些相熟教授想起陈何当年事,不禁称赞:“人不轻狂枉少年。”

余者嗤笑:“老陈是归国留学生,且早早做出成就,有狂妄资本,李毓有啥?有一个师父?”

科研圈同商政圈相比显得纯粹,可再纯粹同样有学问。平日因课题,性格,国家科研组资金等等问题,国内学者并非拧成一股绳。

温良和善的教授:

“唐教授,他就是陈何徒弟?真是仪表堂堂。”

“确实,一晃眼以为哪个电影明星呢,长得真俊,小伙子有没有对象啊?”

“嗨,再夸得羞了。”

唐婉眉眼弯弯,眼尾堆出一两层细纹,不难看,反而有种岁月沉淀的魅力。

周围学者能瞧得出她对李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