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封五年,秋八月,王后公孙嫣带着最后一批家属抵达了安西城。此时的安西城,仍是一个热火朝天的大工地,原来的龟兹王宫正在紧锣密鼓地扩建之中。
待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两人才终于有机会坐下来,互诉这半年来的离别之苦和相思之情。
然而,谁能想到,当刘胥心急火燎地抱住公孙嫣时,却被她一把推开。只见公孙嫣娇嗔道:"大王怎会如此猴急?妾身还有话没说完呢!"而刘胥则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急切地说道:"孤已忍耐了整整半年,这些话明日再说也不迟啊!"
然而,尽管公孙嫣试图抗拒,但终究敌不过刘胥如蛮牛般的力气。她本还想再挣扎一下,可话还未出口,便已被刘胥用双唇紧紧堵住。就这样,两人沉浸在炽热的情感之中,共度了难忘的一夜。
而那一晚,负责守夜的宫女和宦官们整夜未曾合眼,个个熬得双眼通红,犹如两颗硕大的熊猫眼。他们虽然不敢打扰王上和王后的好事,但心中却是充满了好奇和羡慕。第二天清晨,当阳光洒满王宫之时,这些宫女和宦官们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各自散去。
夫妻二人并肩躺在榻上,刘胥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公孙嫣的秀发,眼神充满宠溺地问道:“嫣儿昨日要说什么来着?今日得闲你可要好好跟本王讲讲。”
公孙嫣嗔怪地白了一眼刘胥,娇声抱怨道:“梓童要说的都是关乎国家命运的大事,结果大王你呢,只顾着折腾人家,害我嗓子都喊哑了,如今哪还有力气说话呀!”
刘胥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把将公孙嫣搂进怀里,温柔地安抚道:“好好好,都是寡人的错,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也只有嫣儿这等国色天香之人才能治好寡人心头之疾啊。来人呐,快去取些蜜水来,给王后好好润润喉咙。”
公孙嫣被刘胥的甜言蜜语逗得噗嗤一笑,但还是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表示不再与他计较。随后,她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道:“此次梓童将家眷都带来了西域,只留下了一些精明强干之人留守在敦煌,以便继续招募那些愿意前来的汉人。妾身之前在敦煌的时候,又新招募了大约一万多人,这些人大都是身经百战的游侠、退役的老兵以及失去土地的农民。为了安置他们,妾身可是把所有的嫁妆都用光了呢。”
“辛苦王后了,此次西域诸国夺来的奇珍异宝都留给你,你尽管挑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