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人先抱着两个孩子离开,我们给首领检查检查后背的伤势。”黑石月也明白了过来,转身将孩子递给边上的保姆,拿出了自己首领夫人的架势来。
一名保姆上前从姜林怀中接过孩子,与其他人一起朝着远处走去。待方圆百米不再有其他人时,顺姬和黑石月终于对姜林动手了。
“唔……”当上衣褪去,一直站在姜林身后的顺姬看清了姜林后背的情形,双手捂住了嘴,两股热泪夺目而出。
一直只顾着为姜林整理凌乱的头发,将发丝里的杂草清除干净,以及查看姜林脸上的几道疤痕的黑石月见顺姬如此,赶忙掰过姜林的身体瞧了个仔细:“这他X的是谁干的?夫君,你这一身伤是谁干的?老娘我饶不了他,是谁,是谁?呜呜……”
二女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姜林已经不再光滑的后背,想着当日夫妻恩爱之时最喜欢抚摸姜林光滑、结实的后背,以后……这气便不打一出来。0
“这天下还能有谁有能耐在我身上留下这么多伤,我还不敢还手反抗的?除了我那岳父老大人,还能有谁?这也怪我,我这次去朝歌城本来就是去上演苦肉计的,只是这苦肉计演得有点太真了而已。”姜林平静地说着,二女听罢,头靠在姜林的后背之上,泪水顺着姜林的后背流下,洇湿了姜林的下衣。
“姐夫……我X,这是做甚?你们就这么等不及了么?赶紧穿衣服。”二十米开外,得知姜林返回的红石郊仗着身份特殊,不顾那些保姆的劝阻登上了将军岭,待看清三人的情形,误会了三人所做的事,赶忙将身子转了过去。
“我叫你胡说八道。”顺姬心中的无名火早已无处发泄,红石郊一嗓子将顺姬吓个不轻不说,这嘴上还乱说一气。顺姬三步并作两步,揪着红石郊的耳朵便将红石郊揪到姜林身后。
“你自己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姐夫为了你和洪弟的事,去朝歌城被父王……被那人打成了什么样?子郊,我今日告诉你,别人如何我不管,你和洪弟此生若是敢负你姐夫,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你们。”顺姬松开揪着红石郊的耳朵的手,一脚踹在红石郊的膝关节处,红石郊登时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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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怎么伤成这熊样了?”红石郊望着姜林后背鞭笞留下的伤痕,虽然伤口在莫礼红和一众医官的照料下已经愈合,但凹凸不平的痕迹此生再也无法消除。这鞭痕至少三十下,那酸爽……
“也怪我,太大意了。”姜林转身将红石郊扶起,将此次朝歌城一行大致的情况对眼前的三人说了一遍。
“这个申公豹……”顺姬听罢,咬牙切齿的样子让姜林也有些害怕。
“顺姬,豹哥当日的想法不能说有错。岳父大人那里,君心难测,谁也说不准,豹哥这个做法其实是最稳妥的。再说,豹哥可是与我一起受了刑的,我这岁数还好,豹哥那么大年纪……若不是豹哥让人提前准备了人参给我们吊命,说不定我们早就命丧地府。所以,待日后豹哥来了晋阳镇,你们一定要好生对待豹哥,切不可因为此次之事慢待了豹哥。”姜林转身安抚起身边的两位妻子来。
“姐姐,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姐夫的话的。”红石郊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三人秀着恩爱,朝顺姬说道。
“郊弟,有件事你记一下。你们这些从朝歌城来的,还有从南边几个方国来的,当日与我一起谋划了朝歌之行的那几人,每人必须接受鞭笞三十的惩罚。”
“这惩罚不是为我出心中的那口恶气,是为了葬礼之上那二百名被吊死的奴隶。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你,当今的王子,你能不知道你二人的葬礼之上会有奴隶殉葬的事?还有那几个货,他们能不知道此事么?当日谋划此事之时,你们几人但凡有一人能想起此事,我定不会实施此计谋,可惜啊,可惜了那二百人了。那可是二百条活生生的无辜的生命啊,就因为你们几人的大意。”
“你还别不服,此事我在朝歌城的时候就说过一次,今日我当你面再说一次。待入了冬,等窝冬的时候吧,那时候也没什么事可做,你们受了刑,也有时间好好休养。”姜林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红石郊,便要拉着两位妻子朝将军岭下走去。
“你呀,不争气的东西。”顺姬上前用食指在红石郊的额头狠狠地指了指,又上前挽着姜林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