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的,挺直了身子,想将局势倒转,刚直起上半身,却被一声嗔喜巧笑的声音,生生震得不敢再动。
“王爷,你不求妾身,妾身可就不理你了。”
“别。”允袐的手攀爬缠绕至安陵容的手上,白嫩如玉的肌肤上,潮红随之往上汹涌,他那还带着潮湿的长发,湿漉漉的摊开,黏腻的附在脸颊上,晶莹的肌肤薄薄的,好似呵一口气都能被融化掉。
“求你。”他主动的往前弓了弓身子,像一只波斯猫,正在等待主人的抚摸,身子不断的轻颤。浓秀的眼睫也随着牵扯出一股战栗。
安陵容满意的看着允袐的狐狸眼微勾,里头都是氤氲之色,随即,她俯身上前,伸手将他的长发撂到左肩之上,在看着那乌发同白肤,以及锁骨的互相掩映还有那琼琼之色,她眼中满意之色更浓。
环挑了双手,随着床榻上的一室紊乱,一只手抓住了允袐的手腕,将他抵靠在墙面,吻如炽热急切,允袐看起来正如同一枝被任人采撷的海棠。
海棠花枝浮浮沉沉,姣好的海棠花期盼那只素手将他从花枝上折下,窗外雨声渐大,屋外一地的潮红,屋外一地的泥泞。
什锦窗半开,从外往内侵袭的凉风悄悄翻开了那本游历蓝皮书的书籍,露出里面的真容,居然是火器营的火药配比。
而那拔步床榻前的银色镂空香球,底下带着的红色穗子,却随着某种力量正在不断的摇晃,与之一同摇曳的还有烛火,直到一夜趋之平静。
含凉殿前的紫薇花树经过风雨的洗礼,每一片叶子,都吐露着汗意,更加的娇嫩了起来。
花园中一地的沼泽,似乎也在预示着昨夜的不平凡。
允袐此时正斜着身子,倚靠在拔步床榻前,在窥见了一抹鲜红之时,他悄悄勾唇笑得如同食髓知味的猫来,玉墨听着响动,端了水打算入内,允袐的声音透过重重帐幔传了出来:“玉墨。等会,让福晋多歇会。”
本王的风姿,福晋当然要多歇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