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耘阳统率的三千八百余众,一路疾驰,抵达淮州城下时,先行易装的两百余士兵,刚好与千余官兵交战厮杀在一起。
“杀!”
李耘阳高举战刀,大声高喝,双腿用力一夹胯下马腹,驱使胯下战马率先杀进城中。
哒哒哒哒·····
锵,锵!
兵器相击,不断发出刺耳的金铁之音。
李耘阳身穿一袭银色甲胄,右臂夹握着长槊,左手持战刀,悍不畏死的突进敌阵,将敌阵冲开一道裂口。
嘭,嘭,嘭!哧!哧!
李耘阳突进敌阵左砍右砸,刀槊笼罩范围无人可近其身。
“嗷嗷嗷~”
身后骑兵嗷嗷怪叫,随着首领打出的通道鱼贯而入,千余官兵只是一个回合的冲杀,便被杀的不足百人。
锵啷!锵锵……
“不要杀我,我愿”
“投降!我要投降!”
“我等愿降!”
剩余官兵,心胆俱寒,哭喊着投降。
李耘阳调转马身,目光冰冷的看着丢弃兵器投降的数十名官兵,语气森寒的下令道:“一个不留,杀!”
他们哪有多余人手,去看押俘虏。
“啊!你们,你们!”
“呜呜,不!”
哧!哧!哧……
……
李耘阳收回目光,不再看这单方面的碾压屠戮,而是把目光重新放到城中州衙的方向。
“全军随我直扑州衙,擒下州牧!一战决定输赢!”
“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