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踌躇了阵儿,无奈道:“不多,也就十两银子。”
李青笑笑,取出一张百两银票,“你事儿办的漂亮,多的就算赏你了。”
“啊?这……”
“收了。”李青道,“还有,不要叫我恩公!”
“……是。”刘瑾无奈,心道:送个礼可真难!
“那咱家就不打扰公子了。”
李青品茗听曲儿,悠哉游哉,“嗯,忙你的去吧。”
…
两刻钟后,刘瑾亲自端着酒菜进来,菜是刚出锅的,酒是刚温好的,热气腾腾,看着就有食欲。
李青很满意,道了句:“辛苦。”
“哪里,公子客气。”刘瑾谦卑道:“公子有事言语一声,咱家随叫随到。”
“不用,时间不早了,你该忙忙,该休息休息。”李青抄起筷子,大快朵颐。
“呃…那好。”刘瑾一揖,“咱家就不扰公子雅兴了。”
刘瑾一走,那花魁立时就‘放肆’起来了,房间燃着木炭,温暖如春,她肩膀一滑,露出大片白皙,她琴也不弹了,甜腻腻挤上来,“公子~~”
李青头大。
都给你钱了,你咋还馋我身子,贪得无厌了啊!
“去弹琴吧。”
花魁恍若未闻,她斟了杯温酒,腰间一扭,坐进李青怀中,继而一低头,唇噙着酒杯,双臂搭上李青脖子,柔柔凑上来。
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动作的缘故,亦或是她另一侧的肩膀也很滑,精致的锁骨,白腻腻的肌肤完美展现。
李青低头,沟壑雪白……
这手段,简直了。
李青喝了酒,捏了捏她,正欲开口,花魁却先醉了,整个人瘫在了他身上。
“……有话好说,你别这样。”
“公子,奴家第一眼看见您,就……”
“别别别……”李青一手扯起她,无语道:“我就听歌曲儿,一会儿就走。”
花魁不甘心,楚楚可怜,瞬间梨花带雨,哭诉道:“公子嫌奴家?”
“……我只是客人。”李青说。
花魁选择性听不见,柔柔道:“公子为奴家赎身好不好?”
“你先坐……呃,别坐我腿上,坐对面。”
花魁怏怏抬起小屁股,在李青对面坐下,眸子亮晶晶的,“公子同意了?”
“……”李青好笑道,“你若恢复了自由身,想做什么?”
“公子让奴家做什么,奴家就做什么。”花魁柔情似水,“奴家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魂。”
“你有家人吗?”李青问。
“奴家就公子一个家人。”
“好好说话!”
“奴家是罪官出身,哪还有家人?”花魁垂泪。
“这样啊,”李青想了想,道:“那就不能为你赎身了。”
“公子一定能,连刘公公都要对您谄媚,公子一定……”
“听我说。”李青道,“就算我给你赎身,你能干什么?”
“能干,可能干了。”
“……我是说,你能自力更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