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座相连的墓前,李青清扫着落叶,很认真,很温柔。
两刻钟后,李青清理干净。
夕阳迟暮,无限好的景色逐渐远去,李青抚着墓碑,轻声说:“丫头,先生来看你们了。”
点上香烛,摆放好贡品,李青开始烧纸钱。
他烧的很用心,很虔诚,一边烧,一边讲她们爱听的故事。
晚风徐徐,好似她们温柔在抚摸脸颊,轻轻的,柔柔的……gōΠb.ōγg
这一坐,就是一夜。
旭日东升,晨曦透过云层,洒在他脸上。
李青轻抚墓碑,“丫头,天亮了,你们也该休息了,睡吧,先生以后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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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下山,回家。
到家时,已是半晌午了。
李景隆一大早就来了,听朱允炆说昨夜李青没回来,就知道他去干嘛去了。
见李青进门,他立刻迎上来,说道:“走,今儿咱听戏去。”
李青强笑笑,“不了吧,我想睡会儿。”
“睡什么睡,走走走。”李景隆推着他,扬声道,“小朱,老爷子,梨园看戏一起啊!”
张邋遢打着他的太极拳,“今儿就不去了,明儿换了戏本再去。”
“成,您老慢慢练着,小朱咱们走。”李景隆又拽上朱允炆,“走走走。”
李青被强推着出了门。
看了场戏,吃了顿饭,喝了些酒,一圈儿下来,都下午申时了。
临别之际,李景隆特意嘱咐,“明儿梨园换新戏本,保证精彩。”
戏没什么好看的,但他看的也不是戏。
李青笑着答应。
…
一连数日,李青都没理会公务,整日和李景隆吃喝玩乐,跟朱允炆下棋,与师父切磋。
这些年下来,他的真气一直在精进,奈何小老头太过离谱,别说赢了,李青连小老头的真正实力都探测不到。
与其说是切磋,倒不如说是挨揍。
“师父,你这也太强了吧?”李青叹道,“我啥时候才能赶上你这么厉害啊?”
“再过些年。”张邋遢笑道,“会赶上的。”
李青挠了挠头:这话咋这么耳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