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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调度场,西侧厂房。
普洛森人的机枪在厂房二楼持续不断的射击着。
从这持续火力来看,可能二楼有两挺机枪,一把发射一把换枪管。
安特步兵在厂房内被这两挺机枪打得抬不起头,只能龟缩在掩体后面。
这时候十多名反坦克炮手推着一台ZIS3七十六毫米反坦克炮出现了。
机枪手立刻发现这个对自己威胁极高的目标,弹雨马上扫向大炮,当即就打死了四名炮手。
躲在大炮防盾后面的射手开始操作大炮,将炮口对准了普洛森机枪在的二楼。精确瞄准的时候,炮手直接拉开炮闩,从炮管内部向外观察,刚好看到二楼的窗户——这一炮肯定准!
“高爆弹装填!”躲在防盾后面的上尉大喊。
搬运手早就抱着一枚炮弹蹲在大炮后面,听到这命令直接兴冲冲的把炮弹装填进炮膛。
炮长握住了开炮的绳子,大喊:“预备!”
敌人又一波机枪扫来,炮长脖子中了一枪,血马上就飙出来,细细的血线喷了有三四米。
炮长向后倒下的时候,副炮长握住了开炮的绳子。
副炮长猛拉绳子,炮口暴风立刻扫过厂房,吹起半径五米内所有的灰尘。
炮弹直接命中二楼窗户,并且发生大爆炸。
一挺机枪连三脚架一起滚出来,而满是烟尘的破洞里,依稀可以看见另一挺机枪。
步兵们欢呼着从掩体冲出来,沿着铁轨冲过厂房。
普洛森士兵也从掩体后面冒出来。
普洛森士官们拿着MP40扫射,然后被一枪托砸倒。
进入白刃战之后,就是安特人擅长的领域了,这些来自草原的汉子本来平时就以摔跤为乐,现在更是直接把普洛森鬼子连人带枪都甩在地上,再用刺刀补一下。
就在普洛森人的恐慌答道某个阈值之后,“雪崩”发生了,最开始只是一个人掉头逃跑,紧接着整个阵地、最后是整个调度场的普洛森士兵都开始跑。
一名普洛森军官拔出手枪来枪毙了两名“逃兵”,然后他就看见端着刺刀凶神恶煞冲过来的安特士兵。
于是军官也调头就跑,甚至比士兵们跑得更快一点。
到27日下午两点,第十六集团军完全控制了列车调度场以及周围的水泥建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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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7日1741时,安特阿巴瓦罕方面军司令部。
王忠拿着话筒:“潘菲洛夫,记住了,不要把部队都堆在一起,每一段街区放三个人就够了,这三个人死了再出来三个。”
在地球的钢铁格勒,守城的毛子就是这样分散成战斗小组,一个小组蹲一个街区。他们的任务不是挡住三德子,而是对三德子部队发动偷袭,尽可能多的造成杀伤。
只要把敌人的兵力都打空,那么敌人也就无法进攻了,保卫城市的任务也完成了。
至于这些战斗小组的结局,只能说惨不忍睹,基本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交换敌人的生命。
王忠这时候只得照搬地球毛子的“成功经验”。
牺牲大总比城市被敌人占领好。
现在就到了用兵如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