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疏忽了,让部队在集结地就地休息,然后就糟重了。”
施耐德少将摸了摸胡子,盯着好友。
霍普少将:“就是这样啊,老朋友!”
这时候霍普少将的勤务兵拿着酒和雕花酒杯过来了。
“来,伱应该喝一点,压压惊。你就是死里逃生之后在后怕,然后开始胡思乱想。”霍普少将接过酒和酒杯,倒满了一杯递给施耐德。
施耐德一把抢过酒杯就大口闷,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他好像冷静了一些,在几次深呼吸后,他说:“仔细想想,你说得有道理,我只是刚好遇到了炮击,我不该吓成这样,太给帝国军事学院丢人了。”
霍普少将点点头:“是的,你刚刚那个样子要是被对我们容克贵族不满的人看到了,他会说我们去军事学院只学会了用刀叉吃饭的。”
“见他们的鬼!”施耐德好像通过酒精找回了自信和勇气,“让我们来计划一下明天的攻击。我的第一营被那样炮击,明天不检修坦克没办法进攻了,我在那里的时候看到很多坦克的履带被炸断了。还有无线电什么的也很多被炸坏了。”
其实施耐德还有个重要的东西没说:坦克的观瞄系统。
被这样轰炸,几乎所有的坦克观瞄系统都要重新调整,不过这件事等天亮坦克手自己就能解决,大多数观瞄系统不需要进行维修,只需要重新校准。
施耐德作为专业的坦克军官,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件事不用担心,给略过去了。
也就是普洛森装甲兵确实精锐,不用担心这种事,等装甲兵的训练水平被补充兵拉低了,施耐德说不定会因为大意付出代价。
现在,施耐德自顾自的下达着命令:“明天由第二营接替第一营发动进攻,第一营的坦克全都拖曳到维修营进行初步检修,有需要大修的移交装甲军功维修工厂。”
“是。”师参谋长飞快的记下了施耐德的命令。
“霍普,我的老朋友。”施耐德转向友人,“你的第一装甲掷弹兵团也该换了,营连以上主官就剩下几个幸运的家伙了。”
“放心吧,我的部队能做好,就算是指挥序列上的第二梯队,也是经验丰富的军官,没问题的。”霍普少将自信满满的说。
施耐德点头:“那就好。我这次前出侦查还是有效果的,我识破了罗科索夫的诡计,明天我会用光配属给我们的炮射烟雾弹,把整个无名高地都给遮蔽,然后进行近距离作战。”
霍普:“那不就是全靠我的掷弹兵了吗?”
施耐德摆了摆手:“不用担心,今天我们攻了一天,阵地上全是动员兵,部队番号前面有‘临时’这个词缀的,安特人有这个词缀的部队都非常垃圾。”
“你们被临时部队抵挡了一天?”霍普少将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我来的时候以为这个高地是安特的近卫军呢!比如罗科索夫的精锐,近卫第一红旗步兵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