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科索夫在电话里继续说:“用炸药驱散烟雾,清理涡流的射界。还有你们考虑点燃轮胎,用大火加热空气,在阵地上制造对流,以此来减少烟雾弹的影响。”
“明白了!”伊里奇双腿并拢,向着并不此处的将军敬礼。
罗科索夫:“别忙着敬礼。”
“诶?”
伊里奇扭头看着周围,然后发现将军并没有在看着自己,紧接着他心有所感,看向天空。
罗科索夫:“把我的计划告诉谢尔盖营长,还有,你们阵地最左侧的机枪位置不好,我认为左移五米比较合适。”
说完电话挂断了。
伊里奇看看天,嘟囔道:“左侧是……”
他看向南边:“难道是南边?将军如果真的看过来,应该是从东方看的。”
谢尔盖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伊里奇摆了摆手,吩咐士兵,“把南边的机枪阵地再往南移动五米!还有,谢尔盖营长,将军给你的指示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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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0日2230时,普洛森第十四装甲军第九装甲师师长施耐德少将正坐着吉普车巡视自己的部队。
他一直来到了激战一天都没有攻下的无名高地前。
负责指挥攻坚的第一装甲营营长汉森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
“汉森,”施耐德少将下了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整个第十四装甲军,只有我们被敌人的野外阵地挡住了!”
汉森一脸无奈:“配合我们的炮兵弹药库被炸毁了,不然我们一定能攻下这个高地!”
施耐德少将没有回答,大步流星的走进炮兵观察所,用炮队镜观察夜色中的敌军阵地,看了有十几秒,他双眼离开炮队镜的目镜,看向汉森:“我原本以为会看见钢筋混凝土工事,结果什么都没有!
“难以置信,你们居然会被这么简陋的工事给挡住。”
汉森:“安特人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意志,我们上去肉搏了几次,都被打退了!投入进攻的两个连损失惨重!今天我在阵地上丢了三十辆坦克,将军!”
施耐德少将摇头晃脑的质问道:“难道阵地上是敌人的精锐吗?海军步兵还是近卫步兵?嗯?我在司令部得到的情报,怎么说只是一群动员兵呢?”
汉森刚要回答,夜幕中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引擎声。
施耐德赶忙转向炮队镜,眼睛贴在目镜上。
他看到阵地上好像有烟尘。
施耐德少将:“全军戒备!”
汉森马上转述了命令,等传令兵离开才对施耐德少将说:“敌人也不会在夜间发动装甲攻势,投入海军步兵进行夜袭的案例确实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