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林斯基的侍卫先下车,打开了别林斯基的车门。大牧首这才下了车,对王忠发出宽厚的笑声:“嚯嚯嚯,上将没有守在妻儿旁边,而是来迎接我啊。”
大牧首说“迎接我”的时候,看了眼沙皇陛下。
王忠一下子就从这个细节里读出了一点:沙皇和大牧首之间不像外表那么和谐。
可能是因为奥尔加没有完全信任教会吧。
等战争结束,奥尔加如果想要继续维持沙皇正体,说不定就会发生不忍言之事了。
王忠皱眉,决定等打败了普洛森再想这些。
这时候奥尔加向大牧首行礼:“冕下,我和我哥哥一起来迎接您了。”
大牧首笑了,这一次和刚刚相比自然了许多:“这样啊。对了,孩子的洗礼,由哪位神甫来主持啊?”
王忠马上说:“如果大牧首冕下愿意的话,我希望由冕下来主持。”
“没问题呀!”大牧首笑得更欢了,胡子都抖动起来,“那就这么决定了。还有孩子的教父,不知道是……”
王忠:“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我当然不嫌弃,你可是帝国第一战将!你的孩子值得教会最高规格的祝福!”说着大牧首走上前,拉住王忠的手,一边拽着他往里面走,一边说,“我们准备祝福就在大圣堂举行,会使用大圣堂保管的圣器,那可是当年给彼得大帝施洗的圣物,圣安德鲁也曾经亲自使用它。”
好么,这BUFF都叠满了,将来小列夫至少是个战帅。
这时候被王忠拖着走的奥尔加忽然问:“所以我侄子的名字是什么?我算一下今天的日子啊……”
王忠:“列夫。我决定响应教会的号召,不按照圣人列表选名字。”
别林斯基大喜:“好,非常好!教会也提倡这样做。列夫啊,草原上的雄师,不错。也可以叫钢铁,将来面对敌人和危难,可以坚硬如钢。”
王忠心想钢铁还是算了,这个名字在安特这个地界说不定会触发奇妙的连锁效果。
奥尔加:“也可以叫一些和鹰有关的名字啊,这样以后姑娘思念他就可以唱《喀秋莎》,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王忠:“不,草原的雄鹰是我。所以我儿子只能做狮子了。”
这一次别林斯基和奥尔加一起大笑起来。
笑完三人已经差不多到卧室门口了——现在是产房门口,别林斯基忽然说:“对了,你们只是订婚,然后有了孩子,在程序上有一点点不合适。不过我已经解决了。”
奥尔加:“如果需要,我会下诏承认你们的婚姻,这样就不用管订婚要满一年才能结婚的规矩了。”
王忠:“谢谢你们,产房到了,我儿子和妻子在等着两位。”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涅莉推门出来,看了眼门外的三人,直接退到一边,维持着开门的姿势。
婴儿的嚎哭从门里传来。
别林斯基:“真是强而有力的哭声,会是个健康的孩子。”
而奥尔加已经冲进去了:“侄子,姑姑来啦!咦,是姑姑吗?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