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抬头看了看漫天飘飞的鹅毛大雪:“这很奇怪吗?虽然我不知道霜打的茄子怎么样,但是我寻思这个大风雪打的人应该是我这样啊?”
然后他看向站得笔直的巴甫洛夫和波波夫。
“你们俩是安特人,不算!”他喊。
巴甫洛夫和波波夫对视了一眼:“他是不是被冻糊涂了?”
波波夫:“看精神头还好啊。”
王忠走到站台上,和他们俩站一起:“是啊是啊,还好。”
“站直身体,你这样反而会导致衣服有些地方和身体不贴合,会进风。”波波夫说。
王总:“你早说啊。”
他站直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确实暖和了一点。
这时候涅莉又出现了,手里拿着个小号的麻布袋子。
涅莉:“我在铁水壶外面套了一个厚麻布袋子,塞了一些棉花进去,应该好很多。另外里面的热水也换了刚烧开的。”
王忠接过袋子,确实隔着厚厚的棉花还能感觉到里面水壶的温度。
涅莉:“那个绳子可以拴在大衣的扣子上,这样就能吊在衣服里面了。”
王忠十分感动,赶忙照着涅莉的说明把粗制暖水袋塞进大衣里。
这下真的暖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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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夫:“我怎么感觉像是妈妈在照顾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儿子?”
波波夫哈哈笑起来。
这时候扳道工检查完扳道,开始拿起绿灯给列车发信号。
但是大雪中站台上的人都看不到列车。
王忠的俯瞰视角半径是两公里,这时候倒是能看到列车,但这大雪甚至能影响他俯瞰视角,风雪中的列车只有车头灯比较明显。
下一刻,一声汽笛穿越风雪灌入所有人耳朵。
火车的车头灯也进入肉眼视野,这种天气状况没有飞机可能出航进行空中侦查,所以列车也没有进行灯火管制。
列车再次鸣笛,然后缓缓滑进站台。
车头和运煤的车厢之后是一节节的闷罐车,这次的列车连防空炮组都没有编,全用来运兵了。
第一节闷罐车的车门被里面打开,补充的士兵穿着军大衣,戴着皮帽子,满满当当的挤在门边。
车子还没停稳,一名彪形大汉就跳到站台上,对王忠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哦嚯哈哈哈!”
王忠心想怎么着,你要开始唱?京剧里大花脸这么笑都要唱的。
大汉一瘸一拐的向着王忠走来,一边走一边说:“将军!我又来找你了!”
王忠眯起眼,看了半天才发现这是叶戈罗夫,奥拉奇突围的时候他腿中枪了,所以回去养伤去了。
好么这才三个月,腿伤就养好了?
王忠上去握住叶戈罗夫的手:“你好啊,老伙计,难怪屠格涅夫上将建议我晚上弄土豆炖牛肉呢!原来是要欢迎你这老伙计!”
王忠握完手,把位置让给巴甫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