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修一个总可以吧?就一个!修!”
参谋长看了眼其他人,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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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加跟着父皇和大牧首一起登上了阅兵台。
已经在两边观礼席上等着的贵族们都惊了,没想到大牧首会上“这边”的观礼台。
教会的观礼台在阅兵的大道对面。
奥尔加来到观礼台上,突然听见下面等待检阅的部队在唱歌。
她赶忙看下去,看见部队队列里有人把钢盔抱在胸前,一边拍打一边唱。
是罗科索夫的歌!
原本奥尔加还以为是两三个人在大声的唱,结果发现不是这样,是所有阅兵部队都在唱,每个人的声音都不高,却汇聚成了几百米远的观礼台都能听到的音量。
“包围了我被包围了,再也没有逃生的办法。
“靠近点你们再靠近点,畜生们让我款待一下你们!”
这时候大牧首忽然说:“你知道吗,很久以前,莱茵河战歌的作者见到了普洛森的皇帝,皇帝说:你一首歌比几个军团都厉害。
“他这么说是因为,加洛林军队唱着莱茵河战歌,视死如归的冲向普洛森人的防线。只要歌声还在回响,加洛林人就不会战败。
“看来那首战歌,加洛林人已经忘记该如何唱了。”
奥尔加刚要回答,军乐队开始演奏了,是《安特女人的告别》。
部队那边像是受到了刺激,唱得更大声了,仿佛要压过军乐团。
军官们跑动起来,拼命的呵斥,这才把声音压过。
司仪宣布阅兵仪式开始,阅兵指挥官先检阅部队。
大牧首在奥尔加身边,评价那位指挥官:“一点都没有气势,人和马都是。”
奥尔加没有表态,不过他试着把检阅部队的人换成骑着布西发拉斯的罗科索夫。
她笑道:“确实,少了很多气势。”
进行到沙皇讲话的环节,奥尔加都没仔细听父皇说了什么,只觉得他的嘶叫有些干瘪和吵闹。
似乎呼应了奥尔加的想法,讲话结束后部队的乌拉声也有些有气无力。
然后就是分列式,部队离开会场之后几乎立刻开始唱“我还有最后一颗手雷”。
他们唱着这首歌,昂首阔步冲向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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