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把他底细查的清清楚楚了,这是鸿门宴啊。
擦擦汗,胖乎乎的手赶忙摆起来:“袁少保饶命啊,我们潘家没干过坏事儿啊。”
好家伙,竟然当场求饶。
袁可立也无奈了,怎么这么怂啊。
摆摆手:“放心,不查你只是问问而已。那你如实说。”
潘守望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本着老实交代回家过年的想法,沮丧的说道:“田产,铺子,以及各种加起来每年大概有个两万两的收益,但那都是往年,今年各地歉收连本钱都没赚回来啊,要不是家里有些底子,可能连生活都成问题了。”
说的挺惨,可袁可立却知道这些人哪里会干亏本的买卖啊。
笑着道:“两万两确实不多,这么大的摊子才两万两。”
虽然这些人口中的两万两都说不多,可实际上大明一个普通人十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
“现在老夫有个每年收益至少是你全部收益三倍的买卖交给你,你敢不敢干?”
潘守望愣住了。
三倍?
那就是六万两。
可,扯淡呢吧,有这好事儿能告诉别人?
其余人也是一阵的嗤之以鼻,只是不敢表现罢了。
袁可立也不在意,淡然的说道:“山西,陕西一字之差,可现在山西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你们应该也都知道吧?”
潘守望瞪着眯眯眼,山西?
听过,当然听过了。
特码的不仅听过,甚至羡慕哭了。
谁不知现在山西的商人们靠着挖煤,钢厂都赚疯了。
哪怕差点的,都靠着给这些东厂的产业做配套上下游的行业都赚的盆满钵满。
甚至他们无数次的想象,自己的脚下是不是也有煤,这样他们也能暴富一波了。
袁可立看大家的兴致调动起来了,心中微微一笑:“看来是听说过了,山西富起来了,尤其是山西的豪族商人富起来了,他们靠的不是什么煤,什么钢厂。”
“煤那东西在地下那么多年,为啥以前他们就不能发财?而是现在发?诸位需要想想这个问题啊。若是能想明白,也许你们富贵就在眼前了。”
说完,淡定的喝茶,众人陷入了深思。
他们就是靠煤啊。
靠着给钢厂干活。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山西有个驴车都能一天赚不少,靠着拉煤赚的银子足足的。
更别提那些资本雄厚的地方大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