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本就是他的,别人夺不走……”
“主公真是昏了头!”
……
有一名曲将跨马走了过来,
他仰视刘武,喃喃道:“我记得你,当年长坂坡,是你为吾等断后………”
“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可伱却深入险境,四处奔走,还隐姓埋名。”
“不成想,你竟会是长公子。”
“公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曲将孙义,拜见公子!”
说着他已翻身下马,跪在了刘武的那辆马车下。
下一瞬,轰~
公安轰动,满城士卒如潮水般聚涌!
黑压压的士卒,有弓弩手,有枪兵,有持环首刀,有握短戟……
“曲将赵平拜见公子!”
“老卒周安拜见公子!”
……
“听闻公子在江北万军擒王,百夫长冯留愿为公子鞍前马后,效死!”
“军侯宋昆,拜见公子!”
……
“马弓手陈凡拜见公子!”
“公子还记新野之战,与你并肩而战的校尉否?王辰拜见公子!!”
刘武的战车下已经水泄不通,阳光照浮在他的身上,刘武深吸了口气,自语道:“我回来了。”
……
巢湖!
江东水师陈列在巢湖水面上。
此时的主舰当中,
船舱内,塌上的孙权正裹着一床被子,止不住的哆嗦……
他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不久……
白日里他刚上岸,就被高顺突袭给吓得半死。
又不曾提前准备,怎么可能挡得住那陷阵营的冲击?
为了活命,
孙权直接跳到了巢湖里!
虽然隆冬已过,可也才刚开春,巢湖里的水是真凉……
而且他还不会水。
大概是孙权被吓应激了,孙权跳进巢湖后,一动都没敢动。
然后他竟再水面上飘了起来,直接来了个“飘尸巢湖”。
不过,
当时要不是朱桓赶紧卸了盔甲,去捞他。
再晚个一时半会儿……
等这位坐断东南的吴侯应激反应过来,他恐怕就得魂断合肥,真飘尸巢湖了。
“阿嚏!~”
猛打了个喷嚏,
孙仲谋愤恨道:“合肥鼠辈,净会偷袭!”
“正面对决,那几百骑兵如何能是孤家的对手?!”
边上的朱桓见此言语,忍不住发笑。
不过还是赶紧劝谏:“主公,那些骑兵可不能轻视,陷阵营是步战近乎无敌的存在,当年纵横中原,声威赫赫。”
“合肥守将高顺,也不是什么鼠辈,他当年是吕布麾下第一的大将,当年吕布能打的曹操丢盔卸甲,高顺居功至伟。”
“主公,吾等万不可轻敌啊!”
“需知今日之祸,便是吾等轻视高顺之故……”
孙权裹了裹被子:“休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朱桓拱手:“末将请主公退兵。”
“休穆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孙权心头怒火冲了上来,他猛地掀开被子:“我江东大军这已是第二次,第二次攻打合肥了!”
“第二次还要无功而返吗?!”
“我江东颜面何在,孤家受此辱焉能不报?!”
“朱桓,你让孤家如何能向那合肥鼠辈低头……”
“主公!您还看不出来吗?”朱桓苦苦劝谏:“合肥城早有布置,有名将高顺镇守,只怕很难拿得下来!”
“就算吾等攻下合肥,到时刘武从荆南回师可如何是好?”
孙权闻言冷笑:“合肥城,本就是刘子烈许给孤家的,他回师又能如何?”
“许给的,与被抢走的不一样……”朱桓摇头叹息:“主公啊,若真不顾一切,损兵折将夺了合肥,与那刘子烈交恶也就罢了……”
“关键是咱们能夺下合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