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单上登记的户头与实际不符,多了不少户。
萧天洛只能说人一旦聪明起来,多少主意都能想出来,这可是救命的粮食,竟能如此。
好在这次吸取教训,严格查明身份,不让冒领之事再度发生,而那主导冒领之人也被当场拿下,先关起来,等事情了结以后再行处置。
没想到这次来的官兵们如此雷厉风行,也算是震住了当地的不良风气,这才顺当起来。
而隐卫除了他们到达的第一天“光明正大”地现身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
萧天洛心知肚明,这帮人必定是重点查那天乘教去了,且他们才是到来的第一批人,掌握的信息比他们更多,他们对高相还能客气几分,旁人岂能随意地指使他们。
高相也是对萧天洛不算设防,直接说道:“那秦齐养的两个女人听到城中的风声,自己觉得不妙便卷了铺盖走人,不过已经被拿下,并未让她们逃之夭夭。”
但这件事情秦齐就不知晓了,满以为自己被妓子背刺,但这两人早就蹲进了县衙的大牢。
作为秦齐的枕边人,她们知道得比寻常人多,有时候在榻上,男人的嘴就没有那么严实。
不经意间流露的信息让这两个见多识广的妓子心惊,为了保住性命,她们聪明地选择做聋子,不管听到什么,绝不追问,更不会在下了榻以后再提及。
“越是底层人越是两极分化,要么是被磨练成人精,要么鲁莽地不知所谓。”高相道。
看来是从这两个女人嘴里掏出了不少东西,萧天洛心里一惊,正要说话,有人来了。
那脚步声急切得很,能听出来是跑过来的。
“相爷,伺剑使。”那校尉大人顾不得敲门就冲进来,急切道:“找到秦齐的下落了,他们是要逃啊,相爷,咱们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