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与校尉大人对视一眼,均是怒火滔天,高丞相看着这人脑门上的血,面无表情。
“既是如此,那便吊在门口示众,着人看着,也让百姓瞧瞧,他口念这些能否让伤口愈合。”高相面露鄙夷道:“着人看着他,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相爷!”校尉大人兴奋地将这人拎起来,直接拖出去处置。
或是没想到赫赫有名的贤相也能干出这等残忍之事,再扫一眼那铁血无情的伺剑使。
底下众人瑟瑟发抖,唯恐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而那衙役被拖出去后就被绑在府衙前的大树上,那校尉大人大人亲自坐镇,搬了把椅子坐在跟前,数名东营士兵将大树团团围住,任何人不得靠近。
趁着高相在里面给府衙的人安排任务,萧天洛提着剑出来。
校尉大人扫了一眼尚方宝剑,立马有些坐不住,正要起身,萧天洛忙说道:“大人坐着。”
“哎。”校尉大人不自禁地一屁股就坐回去了。
萧天洛可算是尝到了一把狐假虎威的滋味,怪不得狐狸尾巴都能翘起来,他现在也一样。
要是身后长着根尾巴的话,现在都能朝天指。
校尉大人坐下后又觉得是不是不像样,但萧天洛突然往后他身后站定,距离刚刚好,有如一座铁塔立在他身后,堂堂的汉子居然为此感到安心。
他在东营也听过不少关于这位侯储赘婿的事情,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
再说这人一被拉出来,陆陆续续地就有不少百姓围过来,随着人群越来越密集,这人突然来了劲一般,越发大力地喊起来:“天乘菩萨在上,佑我不流血,金钟罩身!”
奈何他念了多久,脑门上的伤口也不会迅速愈合,但人群里有人与他附和,同是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