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一个小小的香囊居然就让他隐藏这么多年的真面目被揭开,以后姐姐再不能用看待孩子的眼神看他了,可是,为何他如此亢奋啊!
被看破真相着实令他恼火,但一想到祝久儿不会再用看待弟弟或孩子的眼神看他,他又觉得全身的血都在急涌,这证明往后他将以男人的身姿出现在姐姐面前。
“姐姐……”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朱则意的目光痴迷地落在画像上,仿佛画像上的人要被他的眼神剥去衣衫,他眼神里溅出几许渴求:“我杀了你男人,好不好?”
“不要……”祝久儿满头是汗,猛然从梦境中醒来!
萧天洛睁开眼,迅速伸手拍着她的后背,隔着寝衣都能感觉她后背出的汗,立刻睁开眼。
“做噩梦了?”萧天洛起来点灯,看到大小姐的脑门上全是汗,取来帕子给她擦拭。
祝久儿摸了摸脖子,心有余悸道:“梦到一条小黑蛇缠上了我的脖子,都快要喘不上来气了,幸好是梦,渴,要喝水。”
她还有些难以启齿,那条小黑蛇的蛇身缠着她的脖颈,但蛇头却晃悠在她脸前方,那蛇信子哧溜一下透进她的红唇,在她的唇齿之间肆意搅动。
祝久儿喝完水,不经意地叹了口气,这梦诡奇又暧昧,如今她的身子又敏感,不经意间也有些春潮涌动,喝完水,她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
一扭头,发现萧天洛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她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脸:“怎么了?”
萧天洛狠狠地咽下口水,大小姐此时就像颗诱人的水蜜桃,水润润,她脸颊微微红,一双眸孔盈盈润润,就是那枝头成熟的桃子欲待采撷。
想到杜仲所说,还有自己来自现代的知识,萧天洛挑挑眉,突然伸手探下去,感觉到指尖的濡意,他顿时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自己太禽兽。
他压低声音在祝久儿耳边说了几句,祝久儿本就口干舌燥,此时面带羞红,却没拒绝。
被压在榻上的时候,祝久儿下意识地护住肚子,难得结巴道:“不,不行,压着了。”
“那就换个姿势。”萧天洛顺手从枕头底下抽出避火图,祝久儿瞠目结舌,这些玩意不是自打她有孕以后就收起来了吗?怎么又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