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千两相当于白白进了自己的兜,虽说是拿不到李凡生和陆东成许诺的宅子了,林通相当知足,现在之前的分红,现在腰包满满,底气十足。
萧天洛用完膳,先去国子监,上完课后就往岸兰书院走,因为岸兰书院的算术是最先开始,课程已经完成得差不多,现有几节课一上,书院的先生就能自己担当起教学重任。
如此一来,他也算是在书院正式结业。
岸兰书院今年的成绩不错,谢兰亭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等萧天洛上完出来,他备好了茶水和点心,笑得合不拢嘴。
原来是岸兰书院中进士的学生都顺利留在了都城,虽说官职不一,也比不过那前三甲,但都有了出路,只要留在都城就是最好的结果,不枉多年苦读。
由此一来,岸兰书院的名声再次大振,大有继续攀升的迹象,谢兰亭如何不喜?
“萧公子有所不知,因为你成了国子监博士后还坚持给书院的学子授课,也让我书院受益良多,又让先生与学子同时上课,先生往后就能教授更多的学生,真真功德无量。”
“往后无论何人提到算术都要知道公子乃是算术第一人,当之无愧的祖师爷。”
“最近在都城的东西两市行走的话,就会发现不少人开始摒弃从前粗暴费事的方式核算价格,改为更为便捷的算术,公子之名即将享誉大江南北。”
谢兰亭万分感慨,他开设书院多年,从未想过书院能在两大书院的压迫下突围,眼前的萧天洛就是岸兰书院最大的贵人,一时间,他竟是红了眼眶。
“公子大义,算术之道必将影响深远,万古流传。”谢兰亭郑重地一躬身:“不仅如此,那客舍也方便了多少外地来的学子,公子恩德。”
“院长客气了,说来说去还是他们自己争气,待我这一期课程结束后,书院的先生们也能出师,往后再来新生就能上阵教导了。”
“的确,我们书院已经将算学纳为常规课程,往后来的学子都是必学项。”谢兰亭说得十分坚定:“我坚信算学必将推广到大楚全境。”
萧天洛没谢兰亭这么激动,还是大楚没有九年义务教育的缘故,一个算术就把他们兴奋成这样,欸,他呵呵一笑:“借院长吉言,但愿能看到其普及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