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儿坐在简陋的椅子上,现在的侯府犹如遍地撒网,只要是与当年的赤峡之战有关的信息一个都不愿意错过,是那黄归曾经离开军营也好,是这逃兵也罢。
他们只想从中挖掘,试图抽丝剥茧,看看能不能找到线许线索。
现在听闻有这位师叔的存在,祝久儿的双眸亮起,就听到萧天洛问出她所想:“不知这位师叔可是从过军?不知他高姓大名?”
“此人名为楚阴,名字有些古怪,所以我们二人记得清楚,师父曾说他们二人本是异姓兄弟,为师父收留以后才跟从师父的姓氏,同时研究下九流之道。”
“不知公子如何得知师叔从军?师父醉心于各种街头毛骗之术,一些民间技俩,但师叔却认为下九流之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与师父分道扬镳,毅然投军。”
“这些年他从未与师父联络过,师父临终以前还对他多有埋怨,说是自己比他年长许多,说是师兄,却是照管着他长大,投军之后却杳无音信,也不知是死是活。”
“师父对弟子管控极严,不少弟子都受不了他的管制离去,我与妹妹是流民,无家可归,只能待在他身边,直到发现我们对制造面具颇有天赋才将这项技艺传给我们。”
“但我们必须为他养老送终,师父去世之后我们也履行承诺为他办了后事,至于那位师叔,我们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又是投的哪路军。”
尹山一鼓作气地说完,作揖道:“公子,大小姐,我们兄妹二人虽是下九流,但没有干过杀人放火的大事,从不骗穷人,不骗弱小,虽然不曾劫富济贫,但也不曾做过恶事啊。”
萧天洛掂量着手上大小不一的三张皮,脑子飞速旋转。
现代社会的面具质地为硅胶,为整体头部面具,具有真人的皮肤纹理和肤色,且很薄,弹性好,除了过敏性皮肤外,适用于各种肤色、各种脸型的人群戴。
但这种面具价位不一,质量不一,低中端价位的面具也只能在化妆舞会上用,真要以假乱真,那成本可就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