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极快,杏林里的斗诗大会结束,一番小憩后,众人借着这个势头收拾行装便准备散散步,聊聊天,一个个就要打道回府。
高凝婉今天得中三甲,于她而言史无前例,稚嫩的脸蛋上始终飘着一抹红。
今日无需口作,她靠着书写让人见到才华,得到奖励对她而言十分受鼓舞,高朗迅速来到她面前,看着她微红的脸庞,迅速牵起她的手:“今日干得漂亮,凝婉。”
高凌婉的脸经红,抬起头笑道:“谢谢哥哥。”
这四个字是一点也不磕巴,高朗心有所动:“凝婉,你想治好口吃吗?”
“能,能治吗?”
“宣武侯府府上那位南疆过来的圣药门女弟子,她似乎有些方法,凝婉,待她清醒以后,哥哥带你去拜访她。”
“清,清醒?”
高朗笑着耸耸肩:“跟着祝家大小姐来的那位姑娘就是,她喝醉了。”
瑶珠后面完全迷糊,此时正被贺怀远背着往马车的方向走,瑶珠摇头晃脑,双手不老实。
她一会儿搂着贺怀远的脖子,一会儿又双手拍打着他。
在大楚,若是未婚的女子岂能这样被男人在众目睽睽下背着,但知道这姑娘是南疆女子,又有可能是祝家大小姐未来的舅母,一众才子才女也就释然。
背上的温软让贺怀远的记忆回到了两年前,他在南疆拜访圣药门却被拒之门外,正是这古灵精怪的少女为他送吃送喝,其后与他暧昧横生。
他误食草药,在山间的山洞里与她欢好,至今仍记得她眼角的那滴眼泪还有唇边的笑。
贺怀远自认为是君子之流,既然要了她,自然会负起责任。
“瑶珠,两年前我就想娶你。”贺怀远说完,瑶珠的头垂下来,头发丝儿落到他耳边。
贺怀远的耳朵根子都红透,有些话对方听不见便没有讲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