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少年意气时,不锋芒毕露,但也没必要窝囊,这尺度太难掌控。
“陛下,是老臣疑心太重,毕竟云之是老臣唯一的儿子……”老侯爷悲凄道:“儿媳当年有孕不易,生产时气血受损,不易再有孕。”
“他们夫妻鹣鲽情深,老臣也干不出让云之纳妾之事,何况久儿是女儿身又如何?”
萧天洛大受感动,忍不住说道:“祖父言之有理,这如今不是有孙婿了吗?”
论耕耘,如今小有成果。
萧天洛还不敢和老侯爷讲大小姐肚子里可能不止揣了一个,老人家还不心急得撅过去。
“哈哈哈。”朱允被萧天洛逗得大笑:“你这小子,既是入了侯府大门就该勤力些。”
“是,臣也佩服陛下多子多福,往后定当再接再厉。”
朱允前些日子的心情不太美妙,近日好消息频频传出,宣武侯府又给出一大助力,他瞥了一眼萧天洛,自打这小子在自己面前现身,似乎总能给带来些助力。
“萧天洛,可有去国子监报道?”
“臣已经见过祭酒大人。”萧天洛老老实实地将实情交代,一番解释后让朱允知道如何。
“朕会传令让祭酒尽快筹措算学,你且放心。”
萧天洛心道真是太监不急皇帝急,呸呸呸,是他不急皇帝倒急上了。
他现在在岸南书院教算术教得好好的,不也是传道授业解惑。
岸南书院的学子与先生们都和他打成一片,关系和谐,国子监的学生听闻清高得很。
迟一天,晚一天,他是真不急,反正有一帮学生正走向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