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信中告诉你——我亲生的姐姐、姐夫在大楚与大齐的边境失踪,生死不明,不得不提前返回大楚,待我寻找他们无果想要返回南疆,南疆闭国。”
瑶珠听着这每句话都深感震惊,她抬起双眸,眼神深邃如水,道:“我没有见到。”
“我让坦珠交给你。”
“她没有……”瑶珠说完,抬起头来,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别扭地转过头。
她脸上露出嘲意,忽地大笑起来,在她银铃一般的笑声中落下泪来:“原来,原来如此!”
“我在信中留了我祖宅的地址,若你来大楚便能找到我,若是来信,因为我将居无定所,四处寻找我的姐姐,但我每年都有返回祖籍,去询问有没有来自南疆的信。”
贺怀远面露苦涩:“瑶珠,我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若知道如此,当年要坚持见你一面。”
不必让人从中间转达,才让人钻了空子。
贺怀远不去想她的同门师姐为何要截下信,人心险恶,亲人都能坑害自己人,何况同门。
瑶珠笑得停不下来,笑中带泪,腰上的伤口明明在痛,她却能捧腹大笑,痛得自己眼泪花花都跑出来,依旧不能停下。
看着她胸膛上下起伏,贺怀远难言心中情感,唯恐她伤口裂开,快步上前:“别笑。”
少女微微一愣,眼角还泛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别两年,所有人都说你是戏耍我,你是来自大楚的杏林世家,必定不会娶南疆女子,坦珠师姐说你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