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也有规定,,男女不同狱,贵贱亦不同狱,贺延年觉得自己这情况为何要独自关押?
他吓得腿直抖,慢慢蹲在墙角,抱着头,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走了!
他也不想想,朝廷要办的重案,他就算逃回乡一样会遭到通缉。
贺延年胆颤心惊的时候,萧天洛夫妇俩回到侯府,已经将情况报给老侯爷,老侯爷在宫里也有些人脉,在朝堂之中也有旧相识,立马就张罗着去打听一二。
倒不是要保贺延年,而是打听打听内情,省得将侯府也一并陷进去。
这件事情发生得始料未及,贺怀远也没回医馆的急切劲,坐在祝久儿的小院里闭目深思。
贺延年是他看着长大的,但老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荣华富贵迷人眼,难保他不会眼着那些世家子弟浸染了风花雪月,纸醉金迷,犯了糊涂。
“小舅舅。”祝久儿见贺怀远一脸忧思,令柳叶搬了椅子到他身侧:“祖父差人去打听了,先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再说,只是他若真犯了刑律,也是活该。”
“傻丫头,你以为小舅舅只想救他出大理寺?他若清白,何需有人搭救,若是被人陷害的,我们拉他一把也无妨,可你看他种种举动,明显心虚。”
祝久儿笑笑不说话,贺怀远说道:“其实他一入府,你们就猜到大舅舅一家在打什么主意,不然不会将他的院子安排在离你那么远的地方。”
“表兄他心思活泛,但并不聪明,三言两语就露出马脚,都城牛鬼蛇神极多,他这样不聪明的被人扯下水也算正常,聪明的不好骗呀,像他这样的,一骗一个准。”
要是贺延年知晓表妹对他的真实评价只怕要呕死。
贺怀远被逗笑了,萧天洛交代好林通将新菜的菜谱送去天香楼和客来楼,这才走过来凑热闹:“小舅舅说得没错,表兄他表现鬼祟,八九不离十了。”
“那他到底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祝久儿疑惑道:“他一个外地来的书生,侯府又公开与他们一家断绝关系,两千两银子也拿不出来,能兴什么风,作什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