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七八八的一听,就已经像几座大山压下来,祝久儿显然已经十分熟悉,面色平淡。
“府上添置的事情就交给曾管家主办,自然能安排得妥妥当当,至于往来的交情新年贺礼,自有祖父和祖母去操持。”祝久儿瞥一眼神色难看的萧天洛,唇角扬了起来。
“至于商号、庄子和工坊、绣坊那边,没有人比我和你更熟悉。”
“而庄头、掌柜他们都是熟手,自然会整理好后将结果呈到我们面前,而收租子的事则更好说了,要是真的贫苦押缓一些倒无所谓,要是穷凶恶极想要强行赖租,咱们也有法子。”
萧天洛想到藏身在村庄时的年轻私兵们,心下了然。
“所以,我们底下有人手,只要负责审核筛查便好,没必要事事巨细,柳絮吓唬你的。”
祝久儿看萧天洛的神色变缓了些,又笑道:“但是呢,就这样也够操心的。”
得,以后是睡懒觉不行了呗,何况自己还要操练自己。
对了,还要继续编写算术和练习册,手势暗语还得继续往下进行。
春闱要来了,他虽然放弃了在贡院外围做买卖,但也准备趁着这个热度加上新年一起搞个新名堂,趁机大收一笔,这个主意还没有和大小姐讲,正暗中筹备。
“对了,还有住在我宅子里的那帮学子,有些外地学子为省路费不能归家,我准备私人掏银子对他们慰问一番,岸兰书院对我意义重大,就走我的私账。”
萧天洛现在每个月除了零花钱就是外面的分红,这些都是早早说好的,后来也没有变。
所以他身上有大把的银子,林通的百两赏银则是交给萧天洛投了旅舍,因为宅子房间够多,又采用了上下床,可容纳的人数居然高达两百余人,一个月净收十几两银。
至于成本,萧天洛只给林通算了上下床的成本,把林通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林通自己也跟着学了些算术,略一算下来自己一年就能回本,明年直接分红。
他自认为没有什么脑子,能跟着混口饭吃就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