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儿瞪他一眼,脸上飘上两朵绯云,两人都交流多少回了,榻上那点事还是让她难为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就装不知道吧,让相爷以为自己白抛了媚眼。”
“这样不太合适吧,是不是让相爷白搭了一场表演?”萧天洛停了一下,小声嘀咕道:“我就是不懂相爷这是干嘛,想掏我的底细?”
仔细想想当时在书房的情景,一来萧天洛是个有规矩的人,他从来不会去翻看上级首长的重要文件,二来他当时在书房有种压迫感,警觉心让他决定老实些。
所以明知道不可能有监控摄像头,自己就算偷偷干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也没多做什么。
至于那盒药,萧天洛摸了摸鼻子:“欸,当权者的心思就像海里的针,看不懂,看不懂。”
“马场的事情倒是确定了,知道是高相一人而为之,但你身上还有一桩冤案呢。”祝久儿眨着眼:“宫里偷看美人沐浴,那情香……”
“大小姐哪壶不开提哪壶,横竖我没让人占了便宜,多看了几眼她也没挖了我的眼睛,再说了,就那板正的身材,连个起伏也没有,啧,倒让我被人记恨上了。”
莫名其妙地结了个仇,他上哪喊冤去。
两人携手破解了五味子的谜团,心情倒是好得很,都说久别胜新婚,祝久儿的月事一走,两人又粘乎了好几个晚上,而这期间,萧天洛也让天香楼开始卖热奶茶。
现在天气转凉,喝点甜的刚刚好,有了前面的铺垫,原本食客以男人为主,突然就有不少小姑娘涌入天香楼,那业绩是直线上升,嗖嗖的。
客来楼也等到了谢兰亭的接洽,价格、口味让谢兰亭惊艳不已,当下就决定在客来楼给学生们订餐,按萧天洛的理解,这属于学生团餐。
他花了点心思配餐,整了好几个套餐,就像现代学校里的A餐、B餐、C餐一样,按天滚动提供,方便配送,也不让学生们总吃一样的,隔一个月再换个花样。
按照与谢兰亭的约定,他现在免费给书院的学子们教算术,从十以内的加减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