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张笑意盎然又单纯的脸,姬月娘的心像被人捏住了一样,偏偏同是女人,她却罕见得看不出真假,一时间有些语塞。
瞧出姬月娘的为难,萧天洛在心里对祝久儿叹服得很,不愧是练习了十几年的演技,都刻进骨头里,把这个阴险的倭国女人都给难住了。
祝久儿现在就是你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诚心诚意地回答,顺便再回问你一句,公平。
姬月娘在心里恨得牙痒痒,如何能提自己现在是个光头,气郁上来,根本没有回答,连在这里用餐也不肯,转身就走!
萧天洛摊开双手,得,自己还没有发挥呢,怎么就走了?
姬月娘带着四名光头走出客栈,被太阳晃得她几乎站不稳,直到走到无人处,她才俏脸大变:“一定是他俩干的。”
“月娘,昨日我们就打听过了,这两人是宣武侯府的大小姐和新上门的女婿,这位大小姐自小病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至于这个上门婿,哼,以前只是个护卫。”
他们显然没把萧天洛和祝久儿当回事,更没有将他们与昨夜发生的事往一处想。
但是,她直觉与他们有关!
姬月娘闭上了眼睛,虽然没了头发,但因为有头巾包着,这张脸依旧妩媚动人。
四个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只恨上下分明,除非姬月娘对他们用强,否则他们连姬月娘的身都不敢近,要是姬月娘想,他们四个一起给她暖床又如何?
姬月娘闭目沉思了一会,终于睁开眼:“宣武侯府啊……”
那是一块硬骨头,当今的大楚皇帝都不敢下嘴咬,他们区区五个人哪里是对手。
如今且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所为,心里清楚算个屁!昨日毒他马匹,昨夜便全员剃头,捅破了天也没有这么巧的事,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