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通,烧点热水去。”柳叶看林通站在不远处吊儿郎当地,没好气地吩咐道。
林通倒没有拒绝,他一个热血男儿听大哥床事听得全身都发热,但高门的规矩就是这样,主子房外得有人伺候,随时送水,服侍主子洗浴。
除了晚上这点时间,林通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这会儿正好忍不住,一听吩咐也顾不得是母大虫使唤自己,痛快地应了一声就往厨房走。
柳叶诧异得很,说道:“这家伙怎么转性子了,这么听话,也不和我顶嘴了?”
“许是火气太旺了吧,”柳絮意味深长道:“这屋里的动静听着,你我不也觉得……”
柳叶才反应过来,惊得直扭头,就说嘛,那小子怎么这么听话,原来是捧着裤裆逃了。
屋里头,祝久儿都要喘不上来气,一下一下地往前窜着,看着纱帐在晃动,她双手无力地垂下,萧天洛总算是伏身下来,抱紧她,慢慢归于平静。
看着祝久儿樱唇微张,萧天洛亲上一口,这才坐起来,今天不是播种的日子,但他心里头的郁气是彻底出去了,这一刻,他领会到为什么老祖宗总说床头打架床尾合。
以前还在部队的时候,曾听一名结了婚的队员说和媳妇吵架了,申请休假回去求和,等他回来队员们问他是怎么解决的,这名队员坏笑着说睡一觉就好了,真谛了。
祝久儿羞愤莫名,今天在他的折腾下自己不争气地哼了好久,结果越哼他越来劲。
现在她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一般,之前也没见他弄得这么狠,今天的萧天洛果然是古古怪怪,一整天都不对劲,可惜她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
等她爬起来叫柳叶和柳絮进来,萧天洛已经先一步去了净室。
他一个现代人觉得办完事后有人进来伺候太别扭了,为了避免尴尬,他都会在战后迅速撤退,留下祝久儿在那里给丫鬟们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