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装了一脑袋的黄色废料,萧天洛想到和祝久儿稀里糊涂的第一夜,祝久儿下塌的时候腿还在抖,自己没了神智,没啥印象,但看她的惨烈情况,好像不太妙。
这么一想,萧天洛难得有几分涩意,不肯接腔。
这边提亲的事晚些时间才传开,庄子上的祝久儿知道祖父替自己求亲,怔了好久好久。
虽说早就达成共识,真等到下聘定了日子,这感觉又不一样,侯府来人接她回到府中准备大婚事宜,上了马车,祝久儿才回神:“皇后娘娘真是机关算尽。”
侯府来接人,还递了信,为何事出突然有了原因,宫里那位用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
要是一道圣旨下来,直接为他和大皇子指婚,这事就板上钉钉,没得反悔。
“这些人身份尊贵,行事却如此下作,”柳叶破口大骂道:“那大皇子看似翩翩君子,实则小人,上回宫宴还暗中做手脚,小姐差点中招。”
祝久儿不愿意回想,这也是她不愿意参加宫宴和贵籍女子宴席的原因,是非陷阱太多。
她倚靠在马车壁上,自从那次宫宴险些被皇后、大皇子联手设计,她就称病情严重不肯现身,但避得一时,避不了一世,唯有成婚才能打退这些人的妄想。
“大小姐,萧护卫是小姐亲自挑选的人,这一番相处下来,奴婢觉得他倒是个可信的。”
柳絮见她心事重重,安慰道:“待到成婚生下孩子,再看情况处置就是。”
祝久儿深深地叹口气,戳破两人幻想:“恐怕他不是个好拿捏的,我这是为自己挑了个刺头,日后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宣武侯府里是一片喜气洋洋,今日整出了大动静,侯爷说是出府替小姐纳婿,整整二十四箱聘礼,这些护卫们却不知道是哪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