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护卫用不着香料,平日里都安排着皂角和澡豆,等发现自己洗澡都没用皂角时,才晓得自己的心绪乱了,他一拳打在洗好的衣服上:“靠!”
他堂堂华夏兵王居然被人按着头入赘,真他娘的憋屈!祝久儿是受害者,他就不是吗?
那药又不是他萧天洛下的,祝久儿没了处子之身,他还不是童男了呢,上哪说理去!
“萧天洛,出来!”
外面传来曾管家的声音,萧天洛不急不缓地晾上衣物,这才走出去,对上他狼一样的眼神,曾管家抹了下鼻子:“跟我走吧。”
萧天洛心里一挣扎,狠狠地望向要逆转自己命运的内院,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冷冰冰地说道:“我一宿没睡好,就是头驴也得歇歇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曾管家眼底居然有一丝不忍:“内院有事找你。”
这里是护卫们的住处,曾管家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萧天洛虽然气恼,但也没有拿大小姐失去贞洁的事情做文章,一直忍着。
曾管家对他的语气又好了一些:“请吧。”
这回算客气了不少,饶是如此,萧天洛也是胸口闷闷地,在众兄弟的注目下离开。
再进入内院,萧天洛才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这里头的花花草草有不少他都叫不出名字,想必都是值钱的,布置得清幽素雅,但不失品味。
别看他两世为人都是大老粗,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就算没拥有过也见过。
曾管家在前面默默带路,拐过一片竹林,将他引入一间名为“墨斋”的房间,迎面飘来墨香,昨天落了红的祝久儿正在磨墨,见他进来,脸色先是一白,随后坐得更笔直。
管家叹了口气,出去后带上门,书房里就剩下昨天这两位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