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嬴兄这新颖的书法,更是堪称一绝,笔画之间,尽显锋芒毕露,却又潇洒飘逸,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书法, 今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
听着众人的称赞,蔡蕴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自幼熟读诗书,自诩才华横溢, 从未将同龄人放在眼里。然而今日,他却被嬴正狠狠地比了下去,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蔡兄,承让了。”嬴正走到蔡蕴面前,微微一笑,拱手道。
蔡蕴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 对着嬴正深深一拜, 语气苦涩地说道:“嬴兄才华横溢, 蔡蕴心服口服!”
文昭先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抚摸着胡须, 朗声说道:“好!好!好! 老夫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
文昭先生捋了捋胡须,眼中透着赞赏,显然对嬴正的诗才也是十分认可。他环视四周,朗声道:“老夫今日设下几场考验,才情只是其一,接下来,便要看看诸位在‘数’之一道上的造诣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颍川乃是文风鼎盛之地,历来注重诗词歌赋,对于算术一道,鲜少有人问津。文昭先生今日却将算术纳入考校范围,着实出乎众人意料。
蔡蕴心中却是一喜,暗道:“我自幼便对算术一道颇为精通,这最后一场比试,定能扳回一局!”他挺直腰板,目光灼灼地盯着文昭先生,等待着最后的较量。
文昭先生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前线战事吃紧,朝廷需征调军粮十万石,分别从豫州、荆州、扬州三地调运。豫州距前线八百里,可供军粮四万石;荆州距前线千里,可供军粮三万石;扬州距前线六百里,可供军粮三万石。假设每百里运粮成本相同,请问如何调运才能将总成本降至最低?”
这道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不仅要计算三地到前线的距离,还要考虑到各地的粮草数量,才能得出最佳的调运方案。
众人听完题目,皆是低头沉思,眉头紧锁,唯有嬴正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蔡蕴心中暗自得意,他取出随身携带的算筹,噼里啪啦地拨弄起来,口中念念有词,计算着最佳的运输方案。
“禀先生,学生已经算出来了!” 蔡蕴满脸自信地站起身,将手中的算筹递给文昭先生:“最佳方案是:豫州运粮四万石,荆州运粮两万石,扬州运粮四万石……”
他话未说完,便被嬴正的声音打断:“蔡兄此言差矣,最佳方案应是:豫州运粮四万石,荆州运粮三万石,扬州运粮三万石,如此才能将总成本降至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