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称得上是名将,我看他是个水货吧!”
“我看这个老小子,远远比不上陈大哥。”
黄忠看了牛二一眼:“牛将军说得没错。”
“正是因为将军比卢植更厉害,才让我们产生了卢植不行的错觉。”
“但是,卢植是一个难缠的对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大家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众将好奇地问道:“哪一句?”
“就凭一句话,卢植就能脱困取胜了?”
陈玄轻咳两声,开口说道:
“我来替汉升说吧。”
“汉升想说的是,哀军必胜!”
陈玄一字一顿地说道。
黄忠激动地答道:“正是!”
知音难求,陈玄就是他的知音!
得主公若此,夫复何求!
“汉升这句话,换成老百姓的说法,兔子急了会咬人。”
“卢植自知必死,临死反扑之际,就算改变不了胜负结果,但还是会对我军造成很大伤亡。”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事。”
陈玄掐掐手指,目光投向洛阳方向:“以我的估算,董卓应该也快到洛阳了。”
黄忠眼睛一亮:“将军的意思难道是,让卢植与董卓两虎相争?”
“不错,董卓才是卢植的对手。”
“我们没有必要和他死磕。”
陈玄笑道:“在颍川耕耘这么久,也到了摘果子的时候了。”
翌日。
平明时分,卢植本已做好拼命的打算,打开城门之后,却发现陈玄撤走了。
“大人,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有诈吧?”
卢植的眼睛眯了起来:“陈玄这是要放我们回洛阳与董卓火拼啊。”
在这一刻,他心中忽然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陈玄好像把每一步都算好了,挖出一个一个的坑,等着他去跳。
最要命的是,他非跳进去不可。
“阳谋,这是阳谋啊!”
“大汉江山,真要乱起来了!”
“希望宗员能多撑些日子吧。”
卢植望着洛阳方向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