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着绸缎的大粮商正在密谋。
“王老板,要不我们把粮价降下来一点吧。”
其中一个粮商说道。
“钱老板,你在说什么胡话。”
“是啊,你是糊涂了吧,眼下正是挣钱的好时候。”
“钱老板家大业大,已经看不上这点小钱了?”
其他商人语气不善。
钱老板尴尬地笑了笑:“怎么会,怎么会。”
“只是,我看外面这支黄巾军与之前不大一样。”
“钱某是怕出什么闪失罢了。”
钱老板的米铺规模虽小,在这个月间,也已经赚得盆满钵满。
“原来钱老板是怕了。”
“黄巾军,不过是些流民,就算再不一样,他也还是黄巾军。”
“半个月前那支黄巾军,比这次规模大多了,最后还不是退走了。”
“一哄而起,一哄而散,流民不都是这样吗?”
“这次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钱老板见众人都十分镇定,不好再说什么:“希望如此。”
“钱兄放宽心,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们的好县令顶着。”
“呵呵,让我张某顶着!”
“你们再不降价,张某可是顶不住了!”
张县令走了进来,心中满是怒火。
“啊,这不是张县令吗?”
“张县令有什么事?派个人过来就好了,怎敢有劳您贵体亲临。”
“张县令这么大火气,可别气坏了身子,来人,奉茶。”
张县天扫了一圈,发现几个大粮商都在场,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
哄抬粮价,全是他们商量出来的!
“不喝了!”张县令说道。
“我这次过来,是给你们下最后通牒。”
“老百姓的血汗钱,已经被你们搜刮干净了。”
“你们再不降价,就等着城破吧!”
“张某我,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