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伏慎抬脚走到她身边坐下。
桓辞于是躺倒在床上定定地看着他:“我自然想知道,你别是受了什么伤瞒着不让我知道。”
只见伏慎面上带着奇怪的笑,眼底尽是促狭之色。她更觉气恼,伸手在男人胸前锤了一下。如今她全无气力,这一拳下去也是柔柔弱弱。
伏慎趁机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前,俯身靠近她:“我的伤早就好全了。”
“那大夫何故说那些话?”
男子低笑一声,弯腰在她耳边说了四个字。
桓辞瞬间面红耳赤,气恼地瞪着他,许久后才怒道:“你这个登徒子。”
“阿辞,我是认真的。”伏慎垂眼注视着她的脸,一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心。
桓辞咽了口口水,仰头与他四目相对。屋子里的丫鬟见此情形早已回避了,顺便帮二人带上了门。
周围再无旁人,桓辞与伏慎对视许久后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心软不已,伸手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拽了过来。
“好苦。”伏慎忽地皱起眉头。
桓辞一脸嫌弃:“我才刚吃了药,要不你还是走吧。”
“夫人,娘子,我错了。”男人自身后搂住她的腰低声唤道。
桓辞不觉失笑,转身将他头上的玉冠摘掉,却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邕国公主:“你这玉冠不会是宇文婕送的吧?”
“这个时候你提她做什么?”伏慎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桓辞冷哼一声,踹了他一脚道:“还不如实招来,你们在邕国发生了何事?我要听具体详细的。”
“娘子可是吃醋了?”伏慎捏着她一缕青丝把玩,面上笑意尽显。
“快说,我听着呢。”桓辞攥住他那只不规矩的手后催促道。
伏慎笑着叹了口气,向后仰倒在床上,缓缓诉说自己在邕国时遇到的危机。
去年年中,伏慎与宗政律商议过后决定暂且与宇文延结盟,于是按照宇文延所希望的那般前去与邕国太子和谈。
和谈的地方是邕国太子定的,伏慎只带了扫叶进去,二人身上没带任何可能会成为武器的东西。他们靠的是宇文延的细作早已布置在那里的匕首。
匕首上沾了毒,就搁在伏慎面前的桌案中。那张桌案是特制的,底头有一处小空格恰好能放置东西,可惜邕国太子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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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情况紧急,扫叶与他互相配合,虽然最终他们成功刺死了邕国太子,但是很快就被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