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辞脸色愈发可怖,与他僵持片刻后,不情不愿地转身上了马车。
旋即,伏慎掀帘跟了上来。
马车很快便疾驰起来。
桓辞无力地倚靠在车子上,冷眼看着端坐在一旁的伏慎。
“让我来京城,是你给宗政渊出的主意?”
“微臣不知郡主所言何意。”
“哼!”
桓辞打心底里不信他这话。
即使不是他出的主意,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是宗政渊钦点的探花,与他同时考中进士的那群人都外任了,只有他一人留在了京城。
若是这其中没有宗政渊的意思,桓辞是不相信的。
这人从前是个高傲的,如今却为了权力甘愿投靠狗皇帝,这着实让桓辞感慨,又令她有种难言的愧疚。
不过,如今看来,他在人前人后都装作不认识桓辞,这倒避免了许多麻烦事。
既如此,桓辞便也打定主意打算假装与他不相识。
车内一时没了动静,困意逐渐袭来,桓辞很快阖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