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三姑娘觉得我如何?下次若还想要,可再找本官。”
焦孟仪被他说的脸上青白一片。
雪下了一夜。
等焦孟仪重返国子监,天边泛起黎明的光。
谢蕴下了夜值,从里面出来。
焦孟仪身披雪氅迎上,急切地问:“阿蕴,你有跟梁夫子提我父亲的事吗?”
为了救父亲,焦孟仪做了两手准备。
一是让谢蕴帮她同国子监颇有威望的梁夫子说上话,希望他能从那几本涉及父亲不当言论的书籍中找到漏洞。
二是求陆乘渊。
她知道陆乘渊在朝中为人狡诈,便没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焦孟仪长了双极好看的眼睛,瞳中冷傲清澈,让人看多了就如上瘾般无法自拔。
谢蕴却躲闪几分。
“孟仪,你也要体谅我,我初中探花入国子监做事,实在没有那么多人脉能拜托梁夫子做事。
伯父的事太麻烦,要我说你现在最该想的是你我的婚事。”
“我母亲说,你家出了这种事理应退婚,可我家绝不是那畏事负义的人,咱们婚事照旧,就是这聘礼不能如之前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