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B人是真的恶心,UZI不就是举报错了么,就在这没完没了】
【是不是没有爹妈教育,这么没教养呢?】
【别恶心职业选手好不好】
【你只是差点被抓进去踩缝纫机,小狗可是被骂了啊!】
【千万别让我知道你住在哪,我有抑郁症,发病的时候杀人不犯法,你再恶心小狗我就提刀砍你】
【阴阳怪气嘲讽小狗是能让你获得什么快感么?没木的东西】
一条条弹幕飘过。
即便祖安文化还没兴起,也有很多出于生物本能所发出的粗鄙之言。
“对……”
“对不起。”
叶天发送准备多时的文案,装出颤抖的声音:“真的对不起,我没有父母教育,从记事开始就只有一个奶奶,后来奶奶也……”
“以前我只能在网吧捡别人不玩的电脑打游戏,没有时间看比赛,在贴吧是诚心诚意和UZI道歉,那些历史都是别人告诉我的,经过大家的教育,我仔细查询了好久才知道上当了,原来UZI是被Piglet穿兵Q死、选VN逼Insec用卢锡安打野、排位骂前辈选手家人、挂机洗澡、被队友说是世界第一吹J8的那个……”
【??????】
【真的假的?】
【如果是假的,我要说一句好活,如果是真的,我必须说一句绝活】
【还黑小狗是吧?反着黑一遍不够,正着又黑一遍?】
【但是我觉得狂风哥说的没毛病啊,都是实话】
【实话就不是黑了?】
【狗吹:狂风哥黑UZI,路人:狂风哥怎么黑的UZI?狗吹:狂风哥把UZI做过的事情说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
【敢黑小狗不敢露脸,是不是肥的和猪一样没脸见人啊?】
看着风向稍有转变的弹幕。
叶天先复制一句话,手打另外一句,再用粘贴功能把第二句准备好。
把手机放到稍远的地方。
抬手将五块钱包邮的廉价摄像头下调四十五度。
随着摄像头移动。
观众眼前的画面一变。
从【我有罪】三個魔性的大字,变成一个留着短碎发的清秀少年。
廉价摄像头和昏暗的灯光让少年脸部细节变得很模糊,只能看出惨白的肤色和隐隐约约的淤青,体型非常单薄,穿着的衬衫明显大了两号,很不合身。
坐着的也不是什么人体工程学座椅或者电竞沙发,而是一个连扶手和靠背都没有的木头凳子。
同样材质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搪瓷缸,里面散发着水蒸气,泡着两块被掰开的面饼,还有一元钱能买到五根的淀粉肠和一袋五毛的酱鸡肝。
【卧槽】
【条件太艰苦了吧?】
【狂风哥这么小?和我弟弟差不多】
【不是,我觉得狂风哥好像是真的被骗了,这样子不像演的】
【我去资助留守儿童的时候看过他们的情况,狂风弟弟肯定不是装的,富哥装穷根本装不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