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骨头都好似要被撞断!
周围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盛心愉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你……你特么谁啊!”
“在盛家的地盘上动手打人,谁给你的胆子!”男人语气寒凉刺骨,眼神比室外的寒风还要凛冽几分。
“你是盛家人?”钟肇庆立马怂了。
只敢用余光打量眼前的人,三十出头,气质桀骜,面容冷淡。
穿着简单的运动装,却难掩一身风华。
他还是暗暗咬了咬牙,“我教训女儿,关你什么事!”
“在我的地盘,就与我有关。”
盛庭川态度鲜明:
这件事,他管定了!
钟肇庆可得罪不起他,他也只能在钟书宁面前耍横,见到盛庭川立刻就怂了。
“表哥!”盛心愉见到盛庭川出现,瞬间委屈,“你可算来了,这是贺太太的养父,我只是好心劝和,她居然说我犯贱。”
“她亲口说的?我怎么没听到。”
盛庭川打量在场众人,“有谁听到了吗?”
众人沉默。
盛心愉蹙眉,“她虽然没直接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我犯贱啊。”
“难道你不是?”
“我……”
“人家的事,跟你有关系吗?”盛庭川面色寒沉。
“哥?”
盛心愉没想到,自家表哥会如此向着钟书宁。
“既然无关,你上赶着瞎掺和什么。”盛庭川冷着脸,站在钟书宁身侧,一副保护者的姿态,“真是狗拿耗子。”
“哥!”盛心愉气得咬牙,“我没想掺和。”
“那我问你,这次的活动,没有邀请函,是严禁外人入场的,这东西是怎么混进来的。”
盛心愉一听这话,眼神闪烁。
东西?
钟肇庆揉着胸口,那一脚,踹得太重,疼得厉害。
“看着我,说话!”盛庭川冷声道。
盛心愉咬了咬唇,“他说是贺太太的父亲,我就、就带他进来了。”
“那你是否问过贺太太愿不愿意见他?”
“这、这我哪儿知道!”盛心愉咬牙,“我又不知道他们关系这么差,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