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楼下外面街口停着的一辆轿车里,许严主驾,唐森副驾,赫诞和张雷坐后面,
赫诞这会耷拉个脑袋,右脸上一个醒目的鲜红五指印,脸颊也肿起来了,唐森这会气还没消,人脸上的手指印就是他的杰作,
怒不可遏,
“你说你特么的还能干点正事吧?到手的鸭子飞了,气死我了!”
赫诞捂着脸,一脸委屈,
“唐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当时我就觉得咱这标价太低了,稍微给它提点,无关紧要,要中标了,也能减少点成本,
哪知,唉……”
“减个屁!”
唐森破口大骂,唾沫腥子飞人脸上去了,
“你赫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俭持家’了?多这三十万能怎么着?这些年你花在女人身上的钱,不比这多多了,
你小子是不是跟陈北、刘昂勾搭一块,合起伙来坑我呢?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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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诞眼皮子一跳,忙摆手道:
“唐总,天地良心,我跟陈北、刘昂那可以说是死仇,我这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怎么可能跟他们合作,把工程拱手让人,对我没任何好处啊!”
这话说得是真的,确实捞不到丁点好处,要不然,唐森绝对要怀疑,这狗东西被陈北、刘昂给收买了。
现在嘛,只当是蠢货干得蠢事了!
坐一边的张雷面上淡然,心里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其中怎么回事,他比谁都清楚,要没他从中‘帮忙’,这标书也不可能最后递上来。
心里念叨,你小子可千万别说漏嘴,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漏了,我特么也完了。
边上劝一句,
“唐总啊,事已至此,你再埋怨也没用了,赫总也不是有意的,本来一片好心,只是办错事了……”
“张局,这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声呢?”
唐森把枪口对准到张雷身上,
“赫诞这蠢货递交标书,这么大的事,你这边难道一点不知情?”
眼神直勾勾盯着人。
张雷嘴角稍抽下,也是叫苦喊冤,
“唐总,这事怨我,赫总先前递上来标书,我还专门过问了的,他说是你和许总商量后,觉得标价有些低,稍往上提了提,然后重新再投个标。
当时我也没多想,就没给你这边电话问询下,怨我,怨我了,唉……”
姿态放得很低,一副懊悔歉意神情,演技也是相当到位。
对于张雷,唐森不能像对赫诞一样,扇嘴巴肆意谩骂,人到底是交通局一副局,以后要用得着人的机会多了,
烦躁摆手,不过语气缓和不少,
“唉,算了,算了”,都这样了,就是把这两人狠揍一顿,工程也拿不回来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圈,
对着张雷道:
“张局,先前我们也是有协议的,你帮我们把工程拿下,该有你的那一份,一分不会少,而且都提前兑现了,
如今这事儿也没成,你看这钱……”顿了顿,
“是不是也该退还?”
张雷心里骂娘,唐森你个狗玩意,果真跟陈北之前说得一样,事儿不成,立马拆桥过河,翻脸不认人。
翻脸比翻书还快!
心里早有计较,这会则是更坚定了,跟唐森、许严之流混一块,与饿狼无异,往后要出事,分分钟把自个卖了,
自己之所以对人有用,不就是穿着身上这身制服嘛,哪一天要被扒拉下来,这俩混蛋肯定得找他算账,
过去吃进去的,这不就要让他吐出来了。
既然如此,早分早好,你唐森、许严跟人陈北相比,
不管是资金还是手段,差远了!
面上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