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是独自一人吗?是打尖还是住店?”
猛地惊醒的客栈小二,赶忙上前殷勤地招呼着沐离歌。见对方长得俊逸非凡,小二的服务态度不禁又热情了几分。
“住店。”沐离歌边说边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给我准备一间上房,再送些饭菜到房间里。”他一路奔波,此时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给您安排。”掌柜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立刻使唤小二带着沐离歌上楼。
进入房间,沐离歌匆匆洗漱了一番,便坐在桌前用起了晚膳。他一边吃,一边思考着花倾城一行人究竟在何方。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沐离歌像一头机敏的猎豹,警觉地拿起佩剑,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门口。他开门一看,一个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
“谁?”沐离歌大喝一声,迅速追了出去。然而,外面空空如也,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也没有过多纠结。回到房间后,他决定明天一早就继续北上寻找花倾城的下落。
与此同时,被沐离歌惦记着的花倾城,此时正身着一袭素淡的道袍,作一副道姑装扮,静静地坐在一艘行驶中船只的船舱内,敛眸休憩。
原来,自从花倾城与夏侯婧母女以及公羊婕珍一同通过密道离开莱凤国的京城后,老谋深算的夏侯婧当即放弃了继续乘坐马车前行的计划,转而选择更为安全便捷的水路出行。
经过一系列精心伪装易容后——夏侯婧假扮成德高望重的师父,化名为玉机真人;而夏侯钰、公羊婕珍和花倾城则分别扮演她座下的三位弟子:妙玉、妙真以及戒色。
如此一来,一行四人以师徒身份示人,再加上早已提前备好的通关文牒路引等物什,并未引起周围其他人太多特别的注意。于是乎,夏侯婧等人得以一路畅通无阻地向北行进。
“我说夏侯婧,凭什么她们两个人的名字都那么好听,叫什么妙玉、妙真的,偏偏本宫却要被起个‘戒色’这般不伦不类的佛家名字啊!”
回想起这一路上那些陌生路人,听到自己名字后投来的异样目光,花倾城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郁闷,猛地从坐榻上弹坐而起,甚是不满地质问着夏侯婧。
夏侯钰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自然是因为此名与你更为相配啊!”
“妙玉所言极是!”公羊婕珍想起沿途遇到的那些男子,他们见到花倾城时,一脸惊艳走不动道的神情,也不禁颔首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