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城和司乘风并肩朝前方走去,步入了大理寺的大门。左岸紧随其后,凤文则留下看守马车。
“啪”!
当花倾城一行人来到大理寺公堂的时候,大理寺卿姚瑾瑜正怒拍惊木堂,核对着司凌云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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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凌云,据你所言,司天瑜不但在向阳观残害孩童一案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当年还谋害过司良侧之父梦黎世,不但欺骗其感情,还推他入寒潭,向他下千年冰蟾之毒,是这样吗?”
“凌云,你……你怎么能如此信口雌黄呢?”
与万念俱灰一言不发的司天瑜不同,南宫辰瞪大双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平日里百般疼爱的儿子,竟然会对他倒打一耙。
“回禀大人,凌云所言……句句属实。此乃……此乃凌云之父南宫辰亲口所言,所以凌云才会一清二楚。而且,司良侧的父亲梦黎世去世后,家父更是对他百般折磨,让他每每在寒症发作之时痛不欲生。”
望着一旁狼狈跪着的司天瑜和南宫辰,司凌云的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但在看到和花倾城一起来到大理寺公堂的司乘风后,他当即把心一横,一五一十全部交代着。
“不止如此,九年前,家父南宫辰还买通罗刹门玉女宗的杀手,佯装山贼将彼时年仅八岁的司良侧抓走,目的就是想要合情合理地让他死去,以免遭到梦家的怀疑跟报复……”
听到亲生儿子把自己桩桩件件干过的事都讲出来,南宫辰只感觉有一股由脚底油然而生的冰冷直涌上心头。
终于,怒急攻心的南宫辰“噗”的一声,直接口吐鲜血。
“司天瑜!”
一旁听审的梦老爷子将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戳着地板,接着便见他踉跄着身子上前,挥舞起拐杖一下一下地打着跪在堂下身着白色囚服、披头散发的司天瑜。
梦老爷子老泪纵横,凄厉痛苦地哀嚎着。
“世儿,我的儿呀!爹竟不知,你原来是嫁了个如此衣冠禽兽!这南宫辰亦是可恶,多年来原来一直在欺骗我们梦家。凤大将军并不是抢走风儿,而是风儿的救命恩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