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花倾城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裙子里除了亵裤,上身部分是真空的,而元霸打她的那一拳又给身后的裙子遮住了。
韩亦辰要看伤,她就只能把裙子脱下,虽然两人也算“老妻老夫”了,但她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只不过比起她的那点不自在,韩亦辰才是那个更受折磨的人。
“倾城~”
看到趴在床上的花倾城,她背后那块比碗口还粗的青黑淤痕,韩亦辰的心不由紧紧一揪。
“你这是何苦?”
轻抚着花倾城背上那团青黑,韩亦辰眼眶酸涩,是既心疼又愤恨。
倘若她想谁死,他直接一把毒药将对方毒死就行了,要是她嫌中毒的人死相太难看,他也可以挥剑斩下对方的头。何至于如此辛苦去拼?
“我是你们的妻主啊,护着你们也只不过是天经地义。”
“虽然二郎和三郎你都有自保的能力,但那元秋三番两次带人上门打人闹事,我自然要让她知道惹谁都不能惹上我花倾城的人。”
“没有任何人可以伤了我花倾城的人,而不用付出代价。”
韩亦辰原本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意,已经不知不觉滑落,一点一滴都落在花倾城的背上。
他在玄医谷的几个师父都待他不错,只是他们平时对他的要求都十分苛刻,不能行差踏错半点,否则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师父们对他的严格要求,也造就了他哪怕蒙着眼睛都能准确下针,不出现任何偏差。
对于几个师父们,韩亦辰是感恩的,只是他的心却始终是孤寂和自我封闭的。直到这刻,韩亦辰才终于明白自己一直缺少的是什么。
从小到大,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人温柔以待,真心呵护着的感觉,竟是如此暖心、甜蜜和幸福。
现在的韩亦辰不再烦恼,倘若再去问那个女人自己的父亲是谁,会不会再被她殴打。因为他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如今花倾城已经统统都给了他。
对于那个伤透他心的女人,他从今以后也不会再去付出半点感情,一如当初她毅然决然地抛弃自己那般。
“三郎~”
感受着那时不时洒落到自己后背的热泪,花倾城心中酸涩,当她想侧身转过头看韩亦辰,却又被他按好躺回去。
“别动,我现在正在给你施针,不能停,再稍等下马上就好了。
韩亦辰趁着花倾城背对着他,迅速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痕,过了半刻钟才将她背上的金针统统撤去。只见那原本比碗口还粗的黑青瘀痕已经缩小了一半,颜色也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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