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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戚扬看着那案前的书信,闭目踌躇着。
戚弟亲启:
兄素知弟王命在身,又横遭粮草之灾,不忍即刻罢战休息,遂欲行不义之事,举疲惫之兵。然两国交战,百姓罹难;兵戈交接,黔首受钳。兄未尝不忍痛破心,血泪交流。然王事所系,苟非如此,兄岂忍挥戟扬戈,与君苦血肉之情,弑魂灵之惊也?
今幸得王命,及时休战,两国复交秦晋,两地重归旧好。兄念及兵车之未冲,钩铩之无染。遂舍麾下心爱与君,聊作功劳。
奉承天命,赠弟粮草十万石,弟可尽检,均为上好。吾大旻欲设盟于不周山,请齐之使,以共结亲信,达成和睦。
惟望弟安,子夫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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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粮草要道如何了?”
“回将军,那群阻挠的流民已经尽数驱赶正法…现下粮草犹可通航,只是…朝中出了些变故,现下粮草断绝…再行征集,恐怕还需些时日…”
闻言,戚扬微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