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顿时笑了,笑得很是开心:“这就好了,我家那臭小子,以后好好读书就不愁没出路了。”
“是啊,尤其是陛下说了,欲为官先做吏。”长孙涣接话道,“以前朝廷只重视官,却忽视了吏,导致不少地方官被地方胥吏给架空,最后,朝廷的政令到了县,却也没到县!现在,朝廷将吏也划进了官职系统。以后,要当官,就得从各种胥吏先做起了。”
“那些世家在地方上横行,不就是靠着胥吏吗?”秦澈很明白,“世家子弟当高官,自家门下的寒门子弟或远支子弟当胥吏,上下控制,朝廷政令难以到达地方。最后不就是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
“你胆子也大,这话也敢说!”长孙涣笑道。
“跟了陛下这么多年,陛下什么性子咱们这些老兄弟还能不清楚?”秦澈端起暖好的酒自顾自倒了一杯,“就陛下的性子,可是巴不得我们大声说这些!”
长孙涣很是赞同点头道:“这倒是。”
喝了一轮酒,长孙涣又让仆役弄了点小菜过来。
又吃了一轮菜后,长孙涣问道:“吐蕃那边情况怎么样?”
“说他们能打吧,其实也就那样。”秦澈想了想道,“说他们不能打吧,听老兵们说,比打吐谷浑难受多了。不过,吐蕃人的甲胄军械不好,和我们大唐没得比。
然之,想问你件事,你怎么当鸿胪寺卿了啊?”
“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