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拳头大小的红心,李恪撇撇嘴,拿起一张弓站在离靶子二十步远的地方,拈弓搭箭,觑得准了,一松手,“咻”的一声,箭如流星,立时扎在了红心的正中间。
李承乾顿时瞪大了眼睛,娘的,感情自己这段时间练箭白练了?这三郎,从拈弓搭箭到射中红心正中,一共才两个半呼吸的时间。
看看李恪,再看看箭靶,再看看李恪……这么来回看了五遍后,李承乾不服输地拈弓搭箭,觑得准了,一松手,箭似流星,狠狠扎在了红心的边缘,还好,还是命中了红心。
李承乾的脸色极度精彩,憋了半天吼道:“来,骑射二十步!”
然后,没然后了。
李承乾一脸灰败地躺在内侍铺开的毯子上,想起这两年自己在射箭上下的苦功,啊,怎么还是比不过阿恪啊!
李恪也没打算去安慰李承乾,对一个禁军道:“去,去把靶子换了,换那种红心只有铜钱大小的。”
很快,一个只有铜钱大小的箭靶立了起来。
骑在马上的李恪双眼微微眯了眯,然后打马小步快跑,接着开始大步跑,再然后疾驰。看看离箭靶约莫有五十步的距离了,李恪迅速扣箭上弦,觑得准了就是一箭射出,然后三支箭搭在手上,连珠三箭射出。再看看奔马到了二十步,李恪一勒胯下良马,战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然后被李恪硬生生拨转了调头,马蹄刚落地,李恪拈弓搭箭,返身微微一瞄就是一箭。
李恪也没去看成绩,打马到了一边后翻身下马,将弓给了东宫侍卫,就坐在了李承乾身边。
李承乾却是伸长了脖子,定定地看着靶子方向。不一会儿,去看箭靶的东宫侍卫将箭靶带回来了。看着五箭都在红心里,尤其有一箭是正中红心,李承乾吸了口凉气道:“阿恪,你还是人吗?”
“好久不练有点儿生疏了。”李恪懒洋洋道,“要是换做以前,我全程都是五十步!不像现在,弟的返身飞射,竟然要到二十步才能命中红心了。”
“滚!”李承乾怒道。
让东宫侍卫去弄一点酒菜来,两兄弟就在这演武场旁边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看着禁军操练。
“阿恪,你的婚期订下来了,立冬。”李承乾突然道,“是阿翁订的日子。你说,阿翁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