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宓珞双目一寒,愤然起身:“把这违法之混,立刻拉出去,处刑!”
“示众!”
车裂之刑,乃极刑也,俗称五马分尸,但真正执行时,多以五牛为力。
毕竟好马不多得,要撕裂一个人需要的力量巨大,寻常的马匹未必能够;用牛则不同,套在车上之后,牛本身力大,且行动比马迟缓很多,犯人受刑时更多了几分压迫折磨。
场面自然也更加惨烈,正好可以借此惊醒其他人,不要再来犯罪。
当孙爱军听到判词时,已经顾不得含冤求饶,直接昏死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全身已经被五牛车所控。
沈安站在衙门口前,身旁跟着于廉和宓珞,周围围观的百姓比之前还多,山呼海啸着,称赞沈安与宓珞的功绩。
“沈王爷就是不同!这混蛋欺压我们多年!”
“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了!”
“是啊!”
又有人道:“我看咱们宓珞大人也不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能将这样的混蛋处死,为咱们百姓办事!”
“你小子真不地道,昨天不好说宓珞大人,不管咱们死活,不顾翻浆的事吗!”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有些话说的宓珞心中沸腾,可有些话也让他脸上红赤如炭,心虚之时更是要偷偷瞥上沈安几眼,担心他因此发怒。
“宓珞,过去的事过去了。”
轻轻的一抹淡笑,沈安小声告诉他:“这就当是你捡回了一条命,他们该死,但也能算作是替你死了一次,以后切莫如此;时辰差不多了,行刑吧。”
宓珞如临大赦,因周围百姓太多,沈安也不能用他叩拜,宓珞索性干脆起来,把手中令箭一扬,舌绽雷声:“将这罪孽,处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