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珞将军,你可是北方三州的领袖,有些事我不说你也明白,朝廷这些年一直以来都把你当作是一个标杆就算前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一个也没有做选择,可是朝廷依旧还是重用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宓珞心里自然有他的一杆秤,能稳健的在北方三州做事,除了他自己不站队的习惯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也是他自己的确有过人之处。
朝廷上从梁帝那一朝开始,到而今皇甫胤善登基,朝野内外的官员不知道换了多少人。
他宓珞能一直稳做青云上,就足以说明问题的。
仅此宓珞本身也十分骄傲,但可是他现在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一切都只能藏在自己心里,面上还得陪笑着,请于廉指点迷津。
“于将军会跟随王爷多年,现在这么说,想必是有什么消息,下官可是愿意洗耳恭听。”
说话之间,他还悄悄王于廉的口袋里,塞了一张金票、
这也是沈安研发出来的,主要是为了方便携带的同时,也能进一步对朝廷的及金融情况进行管控。
当金银之物不在流通,转化为储存的时候,自然国家的经济命脉,也就被朝廷牢牢掌握住。
所有百姓,包括这些当官的,拿着金票银票的都等于是买空卖空,彼此之间走了一笔空账。
可是税款却老老实实的送到了朝廷的府库中,到时候还能再另外省下一笔火耗,百姓们也能被少摊派一些。
于廉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腰间推了一把,当时眼睛瞟去,之间那金票上赫然的三千两字迹,让他不由自主地挑起了嘴角。
“看来宓将军也是个爽快的人能,三千两金子说送人就送人了,你这份人情我收下,但是钱……”
顿了一声,于廉竟快走了两步,追上沈安将金票呈送,这一下可是把宓珞给吓坏了。
莫以为他的官职不小,又是三州总督,独揽军政大权,俸禄自然也是高的吓人,可问题在于,中增长而言的话,这三千金子,他也是拿不出来的。
沈安扫了一眼金票,半个字都没说,就直接揣进了口袋里。
这个钱,他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