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郎之前在营中询问是否有熟悉洪泽县的,没曾想鲁吉英竟是这里本乡本土的地头蛇。
鲁吉英立马发动了所有关系,果然找到了消息。
“钱家?”
这个消息让沈安大出意外,竟然不是梁帝和白无极,而是钱家!
钱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来,叔可忍,婶不可忍!
沈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看来,是该给钱家一点颜色瞧瞧了!
正当他思索之际,营帐外却不知从哪里来了一拨人,还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辱骂:
“这个沈安也不知是怎么当上的前锋营将军,押运粮草的事情多简单啊!竟然都不敢去,以后前锋营就别叫前锋营了,叫乌龟营得了!”
“乌龟还有壳呢!打不死还可以爬着走,可沈安这胆小鬼,以后怕是爬着走都怕被人踩着!”
“咱们军中怎么会有这样的败类,真是辱没了朝廷!我就说嘛,文官打仗那不光是外行,而且还是累赘!”
正当那些不明来历的士兵们讨论的惹火朝天之际,朱逸阳走到了帐前,装模作样道:
“喂喂喂,你们说什么呢,沈将军之前已经答应了接下任务,怎么可能反悔?”
“可是沈安连军令状都没立下啊!”
“就是,没立下军令状,随时可以反悔,到时候沈安反悔了可怎么办?”
“……”
聒噪的声音不绝于耳,就连营帐内的秦二郎都听不下去了。
“这帮孙子哪里冒出来的!送死的事他们怎么不去?只会在背后议论,看我不打烂他们的嘴!”
秦二郎说着就要冲出去,却被沈安拦住。
他知道,军令状不立下,朱逸阳便会一直恶心他。
眼下荣锦瑟还在钱家手里,若朱逸阳一直像只苍蝇似的在他身边绕,他反而没有机会去离开军营,去对付钱家。
“反悔?”
沈安冷着脸,径直走出帐篷,冷笑的道:“我能反悔吗?你们不是都把消息放出去了吗?”
朱逸阳见到沈安,讪笑了两声。
说真的,沈安发飙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他还挺怵的。
不过,在身后梁将军的怂恿下,他还是笑呵呵的道:“沈将军,瞧你说的,你怎么会反悔呢,只是……按照军规,每个将军出任务,都必须立下军令状,要不你也立一个吧,好让将士们安心,如何?”
说着,又怂又令人厌恶的递上一张写好的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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