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二郎以后,该怎么去见观音婢。”
李世民激动道:“我有何不能去见她。”
长孙无忌举起杯,淡淡道:“高明为太子,你偏宠青雀,致使他兄弟二人,一个被废一个被贬。”
“雉奴为太子,你又偏宠高明,让他成日惶恐难安,让他兄弟二人势同水火。”
“拢共不过三子,都被你玩弄于鼓掌,操弄的近乎癫狂,观音婢要知道,怕是免不了要咒骂你。”
“至于我,呵呵...”
“我伴你一生,又岂会不知道,你去翠微宫是为了什么,又岂会不知道能不能成事。”
“我也不过是被陛下操弄而已,一切,能顺陛下心意就好。”
李世民两眼猩红,“你指使盖州暗通高句丽,也是受我操弄?”
“雉奴屡屡欲至高明死地,也是受我操弄?”
“你以为你舅侄二人暗中干的这些苟且,我不知道吗?”
越说越激动,皇帝咆哮道:“朕都知道,朕只是在忍着,朕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却是不知悔改,朕能如何!”
长孙无忌仍旧淡定,“一切,不过都是起源陛下。”
“高明称病回长安,你若让他再回黔州,又怎会有这些事。”
“长安失火,难道真就不觉与高明有关?”
“他在昭陵,与劳力打的火热,真就不觉有异心?”
“这些,陛下通通视而不见,还将青雀召回长安,陛下心里在想什么,我又怎会不知,雉奴又怎会不知,我今日之反,与高明当年之反,不过都是顺遂陛下罢了。”
李世民胸膛起伏,强忍着怒气,冷静下来。
“朕承认,朕确实为父不如为君,但你不能将你的野心,也扣在朕的头上。”
“朕偏宠高明,也是因雉奴一次一次令朕失望。”
“与国,高明能深切时政,雉奴不如,与家,雉奴视高明和青雀为仇寇,若是他继大位,高明和青雀难以安好。”
长孙无忌一笑,“陛下确实早已有废立之心。”
李世民自顾自道:“朕欲立青雀。”